“他们还是没有郭家主明智啊,上次都答应的事竟然还想反悔,可能是以前习惯了,都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吕布轻笑着说着,郭缊却蓦然不语,换做以前,并州刺史根本不敢这么对付本地豪族,但吕布和那些刺史不同,手腕厉害太多。
“听闻郭家在洛阳还有人为官?”
吕布突然看向不说话的郭缊,根据查到的情报,郭家也算是名门世家,只是这些年行事低调,这才让人感觉没有其他家族背景深厚。
“家父去年已经卸任大司农,叔父数年前也已卸任兖州刺史,如今都在洛阳城外居住。”
郭缊也没有隐瞒,这些事情瞒也瞒不住不如直接说出来。
“听闻近来洛阳局势动荡,郭家主就没想过接令父和叔回并州修养?”
吕布喝了口茶,郭家到还是会享受,这新上市的茶都有,可见家境还是不错的,自己卖的这茶可不便宜,一般家庭还喝不起。
洛阳一直有情报传回来,大部分都是关于洛阳党派斗争的,现在洛阳的党人和宦官已经斗得势成水火。
蹇硕的失败让党人揪住不放,用这件事不停的攻讦宦官,阐述宦官的无能,意图彻底垄断军权。
宦官眼见蹇硕战败知道罪责难逃,又翻住皇甫嵩当初在下曲阳败给吕布的事情,说吕布用兵了得,战败非一人只过,要从长计议来推卸责任。
皇帝刘宏虽然愤怒,但最终还是选择和稀泥,他需要宦官帮着牵制越来越庞大的党人势力。
而郭家有人在洛阳外隐居也是无意间得到的消息,郭家在并州太低调了,吕布差点以为只有郭缊这么一个太守当家,谁知道原来朝中还有人。
郭缊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没有回答吕布的话,他如今深陷虎穴不得脱身,怎么还敢把父亲和叔叔也带进险地?这不是要被天下人唾骂么!
“郭家主,我也不是要挟你,只是想说洛阳那地方不安全,他们既然是你的长辈,你可得留心。”
吕布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并没有用这些要挟他的意思洛阳那地方现在乱得很,随时可能出事,虽然郭家的几位已经退隐,但城门失火难免殃及池鱼,真要乱起来,只要在洛阳,还是官面上退下去的人,谁又能保证不被殃及。
“父亲!父亲!”
一个挂着个鼻涕泡,手持一柄小木剑,看着有五六岁的胖小子从后堂蹦蹦跳跳的跑出来,身后还有一名貌美的妇人在追,想抓住那胖小子,可小孩跑得太快了妇人追不上。
“淮儿,快回来!”
眼见孩子跑到了大厅里,妇人大急,家中可是来了不得了的客人,丈夫都不敢慢待,儿子这要是惹了祸可就完了,那吕布喜怒无常,可别触怒了他。
小孩本来是出来找父亲的,可一进大厅里见到都是身穿铠甲手持利刃的士兵,吓得不敢再走一步,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父亲。
“淮儿!”
那妇人为了儿子也顾不得什么了,蹲在地上一下子抱住了儿子,连忙对吕布赔罪道。
“将军海涵,稚子无知冲撞了将军!”
郭缊也是一脸的惊慌,他也没想到儿子会突然跑出来,也准备向吕布赔罪。
“无事,我也只是和郭家主聊聊天,既然郭家主家中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吕布直接就起身告辞了,婉拒了郭缊准备留他吃饭的邀请。
“夫君,那就是吕布吗?看起来好年轻,和传说中的杀人魔王不一样啊!”
妇人抱着胖儿子走到郭缊身边说着,她听说的吕布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今日一看也不过就是个少年,怎么看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快带淮儿进去!”
郭缊瞪了妇人一眼,吕布确实不是传说中杀人魔王,如果不是为了父亲和叔叔的安危他甚至很想投靠吕布,但他不能,父亲和叔叔还有一批族人在洛阳,他可以屈服于吕布,当个软骨头,被人嘲笑,但绝不能公开投靠吕布,不然父亲和叔叔就危险了,家中出了反贼,还是投靠皇帝深恶痛绝的吕布,这是灭族的罪过,他身为人子是万万不能这么做。
从郭家出来,天色就已经不早了,回到家中吕布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一身的酒气又出了不少汗,身上很难受,先去洗个澡松快松快。
躺在温热的水池里,享受着红袖给自己搓着背,早上起得有些早,这天一黑就直犯困,躺在水池里没一会吕布已经打了七八个哈欠了。
“公子,您这是困了吗?”
红袖见吕布直打哈欠,小声的问道,她知道吕布有个习惯,困了就要睡觉。
“早上起得太早了。”
吕布又大了个哈欠,突然想到了下午那位严家女子,突然心中一动,一翻身就把身后只穿着一件薄薄纱衣的红袖一拉就要揽到了怀里。
吕布突然的动作让红袖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失去平衡直倒向吕布,正好趴在吕布怀里。
红袖一脸的羞涩,就这么靠在吕布怀里,和吕布这么肌肤相亲也不是一次了,但依旧羞红着脸不敢去看吕布,湿透了的纱衣更加凸显了红袖玲珑的娇躯。
“貂蝉,你叫什么呀,快来帮我捏捏肩膀!”
吕布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抱着红袖就笑着看着门口一脸羞红的貂蝉,红袖本就急羞得不敢见人,现在被貂蝉看见,更是把脑袋埋到了吕布怀里。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