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场冲突是避免不了了,周东顺手抄起脚边儿的板凳,想要帮着吴小玉一起对付这些人,却被他远远地推到了身后。
周东满是担忧与疑惑地望着吴小玉,只见他稍稍整理了下衣袖,很是不屑地朝四人招招手。
四个大汉都是屠夫出身,手上有些功夫,后来被王百山相中,成为他的打手。
这些年来跟在王百山身边横行霸道,内心愈加膨胀,见这小子如此小看自己,更是愤恨难忍!
四人冲至吴小玉身前,摆起拳脚,各自为战,一高个儿男子率先出手,抡拳朝吴小玉的脸上砸去,却被吴小玉轻松地躲过,而后顺势抓住这人的手腕儿,猛的一扯,竟将之拽到在地。
余下三人,见他有这手段,也都收起了轻蔑之心,相互使个眼色,便一起趁其不备动手了。
拳头如雨点般地朝吴小玉打来,却被他极为巧妙地全都给躲过了,四人连番出手,竟是连吴小玉都没碰到,心中又惊又怒。
王百山见这番场景,也是气急败坏地叫嚣道:“他妈/的!你们是在表演吗?给老子打,打死这狗*的……”
吴小玉闻言,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也没心情与这四人玩儿下去了,暗暗地运起阴阳长生诀。
而被骂的这四人,也是大怒,毫无章法地抡拳袭来,吴小玉轻而易举地挡住他们的拳脚,顺势撸住他们的胳膊,使个暗劲儿,扎眼间,四人的胳膊已经被卸了下来,如同衣袖一般晃荡着。
四人发现胳膊竟完全不听使唤了,不由得互相一视,却见自己同伴的胳膊,也全都软绵绵地挂在肩膀上。
周东见状大笑起来,而后急不可耐地向吴小玉问道:“卧槽!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啊?我还怕一会儿动静大了,惊扰到其他的客人呢!就这……这么就解决了?”
吴小玉得意地朝他笑笑,又回头来,对王百山说道:“王厂长,怎么样?还要继续吗?不过这下怕是要你亲自动手了……”
王百山见自己手下最凶猛的四个人,如此轻易地被人卸了胳膊,哪里还有再动手的资本?
不过,他是有所依仗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背后之人的手段与实力,面对这种场景,却也不会太过畏惧。
“你以为把他们给收拾了,我就会怕你?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跟你说,今天这事儿没完!”光头王百山继续叫嚣道。
吴小玉上次从父亲的言语中,已经有些怀疑这王百山的背后,应该是有什么强有力的人,不然单凭这么个弱鸡,能将父亲打伤?
报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前提必须是找到真正的仇人,这王百山怕只是个招牌而已。
吴小玉上前几步,走到王百山的跟前,很不客气地摸了下他的光头,问道:“怎么个没完啊?你还想反了天不成?”
俗语讲,男人不摸头,女人不摸脚。这碰男人的脑袋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冒犯,尤其是对于光头而言。
王百山被他这嚣张的举动给气到了,抬手挥拳,朝着吴小玉的胳膊砸去,吴小玉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手臂,王百山打空了,整个人都朝一边儿倾倒了下,险些就来个狗吃屎。
“要我说,你还是乖乖地回去吧!不要整天想着欺男霸女,做个守法的良民不好嘛?”吴小玉教训道。
王百山哪里受过这份气,掏起手机,拨通了镇上派/出所的电话,准备恶人先告状,说这吉鸡有人出手伤人。
毕竟这伤人罪也能将他给关上几天,到时候他要是进去了,自己有的是手段对付他。
派/出所的人接到他的电话,很是气愤地表明要帮他主持公道,可一听他讲这动手的地点是吉鸡,而且吉鸡的老板也在跟前,却是退缩了。
王百山听那人的语气,便知这吉鸡的老板,怕是也有些后台的,但是那个后台有自己的硬?
听电话那头的人解释说,这吉鸡的老板,跟他们系统的大老板关系很是亲密,王百山知道这些人是不会来帮自己了。
王百山愤然挂断了电话,骂了几句,又极不甘心地对吴小玉威胁道:“你小子……好!咱们走着瞧,我看你能蹦跶多久!”
言罢,便要带着自己四个手下离开,吴小玉突然又挡在他的身前,指了下饭桌,说道:“饭钱!”
王百山愤怒地瞪着他,终是妥协了,掏出钱包,数都没数地拿了一叠钞票,扔到了饭桌上,便骂骂咧咧地领着人出去了。
吴小玉与周东两人面面相觑,周东忍不住问道:“就这么完了?”
吴小玉有些慎重地摇了下头,悠悠地说道:“这恐怕只是个开始!”
王百山那样的人,吃了亏岂能善罢甘休,他刚才打电话应该是知道了周东的背景,才有些忌讳地离开的。
若是他在探查到,吉鸡有自己的股份,这吉鸡怕是免不了要有些麻烦的。
王百山明面上,或许不会做些什么,但背地里捣乱的法子,怕是有一堆吧!
两人回到自己的包厢,周东开口问道:“你以前就跟这人认识?”
“认识……他应该是这镇上最得势的人吧!向王二麻子那样的人,怕都是不敢惹怒他的!”
“他表面上只是屠宰场的厂长,实际上却是这镇上的另一个大混子,而且应该有很深的背景,连镇zh都不放在眼里,你自己想想吧!”
周东闻言,无奈地苦笑道:“看来你在这镇上,树敌不少啊!”
“怎么了?怕了?”
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