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得知老太太的丈夫,竟然被那些东西给害死了,顿时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才好。
他与那些东西交过手,知道它们的凶邪,如今,又亲眼目睹了受害者的遗属,更加坚定了要驱除它们的决心。
要想除掉它们,便得知道它们的依仗,知道它们的弱点,甚至是它们害死人的方法。
张大胆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老太太,您的丈夫……是怎么被害死的?您如何断定他是被那些东西所害呢?”
未等老太太应声,白洁便连忙喝止道:“张大胆!你够了啊!越发的过分了呢!”
好在老太太活了七十多年,阅人无数,虽然不知张大胆的具体企图,却也看出他不是什么坏人,不会故意去戳别人的痛处。
“没什么……没什么!都过去二十来年了,有什么不能提的!”老太太叹道。
言罢用花布手绢,擦拭了下眼角,向张大胆解释道:“有一天厂里请了位法师,前来驱鬼捉邪,喊了九个命格属阳的人,前去协助。”
“结果,一共去了九个人,只回来了六个,我家老头子,便是那剩下的三人之一。”
张大胆闻言,再次陷入沉思,命格属阳?父亲属龙,龙对应的地支是辰,而辰属阳土,所以父亲的命格属阳土,正好符合要求。
如此说来的话,父亲当年受伤,应该确实是偶然,并非有人刻意为之,但父亲缘何如此憎恶王战北呢?
父亲向来宽厚大度,绝非小气之人,绝不会因为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憎恶一个人这么久。
除非父亲当年知道了,厂长养鬼之事,继而又发生了一些,不得而知的事情。
老太太回忆了陈年往事,便再次劝白洁中途下车,不要去石头镇那样的是非之地。
但石头镇上的人,何止万千,难道石头镇上的人,都会遭遇不测?显然是不可能的!
“老奶奶,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到石头镇有正经事儿,是非去不可的!”白洁安抚道。
几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客车已经来到了石头镇地界,老太太在靠近石头镇的马家村,便下车走了。
老太太走后,白洁却是有些伤感,叹道:“老奶奶也真是个可怜的人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中年丧夫便是她的命!”张大胆无奈地叹道。
白洁并不知张大胆会窥天机、看命理,因而听他这话,误以为他是在调侃,脸色登时黑了起来。
“张大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人家丈夫跟你父亲也算是同事,你怎么能如此冷漠呢?”白洁怒道。
见他误会了自己,张大胆也不辩解,只是叹道:“什么叫冷漠?我又改变不了什么!”
“再说了,我不是给她留电话了吗?她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会出手相助的!”
周勇见两人起了争执,连忙冲过来,调解道:“马上就要到汽车站了,你们吵什么呀?”
未等两人言语,周勇便又劝慰白洁道:“白大小姐,这男人跟女人处理事情的方法不一样。”
“张大胆口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不是给她留了手机号了吗?他也不算是冷漠吧?”
“哼!你们两个人是铁哥们儿,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了!”白洁不忿道。
然而,未等她再抱怨,客车却是已经到站了,司机师傅停住了车,便一个劲儿地催促几人下车。
张大胆下了车,出了汽车站,便直接往吉记奔去,刚来到路口,却已经听到了店里的鼎沸之声。
待转过街角,却见吉记的门口,竟然围拢了一大堆的男女老幼,争先恐后地往店里望去。
周勇见状,不禁激动地欢呼道:“卧槽!这特么的要发财了呀!今天生意这么好?”
吉记虽然是镇上最火爆的饭店,但现在发生了闹鬼的事情,生意也萧条了起来,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客人。
即便是在这件事儿之前,吉记的门口,也没有排过这么长的队,何况他们还都是一窝蜂地站着,压根就没排队。
三人走到吉记门口,却是被围堵的人群挡住了去路,根本没办法挤进去。
无奈之下,张大胆只得,向人群边缘的一位大哥问道:“哥们儿,这吉记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这么多人?”
正跳起来望里观望的中年男子,见张大胆问话,方才不耐烦地应道:“老法师在吉记里面用餐呢?”
老法师?难道是被人请过来,驱鬼捉邪的那位?张大胆从未接触过法师,心里还有真有些期待。
但现在,吉记的门口,已经被围堵的水泄不通,他们压根就进不去呀!
周勇一见这乌泱泱的人群,心里竟是有些发憷,言道:“大胆,要不咱们走后门吧?”
“走后门?那不是哥的风格!你就瞧好吧!”张大胆得意洋洋地吹嘘道。
言罢,便转过身来,扯着嗓子,故弄玄虚道:“隔壁街有一辆运苹果的车翻倒了,滚了满地的苹果……”
正在巴着头往吉记里面窥探的群众,听到张大胆的喊声,却是止住了嘈杂,稍稍犹豫了下,竟是如洪水一般退去了。
虽然他们对老法师很感兴趣,但老法师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隔壁街的苹果就不一样了,现在要不过去抢,一会儿可就没了呢。
待众人散去,张大胆朝周勇与白洁,得意地笑了下,问道:“怎么样?我这也算英明睿智吧?”
白洁虽然很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