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军令下发到各县之后,县府官员无不心惊胆战,这刘义是要秋后算账嘛?
两日后,太守府衙内聚满了人,县令、县丞、县尉形形色色,但每一个人都是一脸深沉,连抬起头来的勇气都没有。
“州牧大人到!”
在马前卒陈达的一声振呼中,刘义走了出来,居高而坐,目视着阶下的县吏官员。
“军师,还有谁没到?”
刘义寻声问道。
李勣展开一卷竹简,查阅了一下,这才郑声道:“回主公,右北平郡十六县官吏,一共到了十四县,还有广成,石成两县官员未到。”
“混账!”
刘义一拍桌子,大声骂了起来:“本州牧已有明令,于今日议事,违令者斩,此两县官员当真以为我刘义的刀不快?”
“来人,去传李元霸进来!”
少时,李元霸踏步而入,一脸认真道:“主公,可是这群贼子不听话,俺将他们一个个锤翻!”
“啊!”
大厅内的县官吓得魂飞魄散,大伙都知道,这李元霸就是一个杀人魔王,且还是一根筋,刘义说什么,他便是什么。
刘义喝道:“元霸,你带着人马,去将广成、石成两处县官给我捉来,本州牧要依法办事!”
“遵命!”
李元霸当即应了下来,扭身便去,风风火火的样子,很是让刘义受用。
如今,刘义是铁了心要杀鸡骇猴,这两处县官,自己往枪口上撞,可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随着领土的不断扩展,刘义不可能挨个去清点各处县官,也没有那么多新的县官调用,所以这投降过来的县官,还是要多用,并且要善于用。
这用人的第一条准则,便是要立威,让新投效的官吏明白一个道理,他刘义,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违背主子的话,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路一条。
刘义郑声道:“诸位,我刘义不喜杀人,也不愿杀人,可若是有人不遵从号令,那就是逆贼,是乱贼,那便杀之而后快,本州牧得先帝诏书,荡平乱贼,即便千难险阻,也在所不惜!”
“请圣旨!”
李勣轻呼道。
立马便有马前卒陈海、杨李二人,一人手捧着圣旨,一人护卫其左右,走了进来,承于刘义面前。
刘义接过圣旨,缓缓展开,交由李勣道:“军师,你念给众官员听听。”
“诺!”
李勣恭敬的拿着圣旨,高声道:“中平六年二月,大汉皇帝陛下诏曰,辽东太守刘义屡立战功,又有开疆辟土的伟业,着其为幽州牧,以平乱世……”
李勣宣读完毕,然后又将圣旨展现给下面的县官过目,只见其上诚如李勣所言,一字不差,更有玉玺为证。
“诸位,可看仔细了,这是不是先帝的亲笔手喻!”
李勣故意的喝道。
近身的一名县官细看之后,连忙惊呼道:“此真是先帝亲笔手迹,下官曾经目睹过先帝的诏书。”
“哦!”
后面的县官个个都惊骇不已,没有人在怀疑这圣旨的真假,对刘义自称为幽州牧也就释然了。
这倒不是刘义买通了起初的那名县官,而是这圣旨乃是刘义让圣手书生萧让模仿而书,可谓以假乱真,在盖上真正的传国玉玺印章,又有几人敢说是假的。
自古讲究名正言顺,手中既有传国玉玺这个便利,自然要将这些人糊弄过去,让他们去替自己传消息,布正言,好过自己苦口婆心去一个个解释。
“所谓知人善用,唯才是举,辽东如此,辽西如此,这右北平亦如此,如今本州牧手下官吏缺失,诸位可有合适人选?”
威仪的门面已有,又岂可少了恩宠,恩威并施,这便是王道。
对于刘义伸出来的橄榄枝,聪明的人立马抓住了机会,好几名县丞当即响应了起来。
刘义一个个询问,然后让李勣登记造册,于十日后,公开考核。
严肃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其中也不乏贪婪之人,将自己左邻右舍、远房亲戚、朋党狗友通通推荐了出来,刘义依旧来者不拒,笑哈哈的应允,一副与人亲善的样子,顿时赢得了不少好感。
第二日,李元霸押解着石成、广成两县官吏回到了太守府。
两县县丞和县尉四人个个傲意十足,冷面的看着刘义,既不行礼,也不答话。
“你四人为何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刘义装模作样道,摆出一副官威的架子。
“哼!”
其中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县丞冷哼了一声,指着刘义骂道:“汝与那董贼又有何区别,妄想自立为王,窃取汉室江山,老夫就是死,也不会与你狼狈为奸!”
好家伙,这一上来,就蹬鼻子上脸,指着刘义辱骂,还真是大义凛然,全然没有将生死放在心上。
刘义脸色瞬间大怒,双眼杀机蓬勃,咬牙切齿道:“老贼,不知道是你脖子硬,还是本官的刀快!”
“来人,拖出去,斩了!”
刘义随即喝道。
“诺!”
马前卒陈达、杨李二人,架着这县丞就往外拖。
“要杀要剐,某郑伦绝不会低头求饶!”
郑伦?
没听说过呀!三国姓郑的人有学问的不少,例如郑玄、郑泰,可是没有听说过郑伦呀,并且,刘义刚刚通过帝国签到系统发现,这郑伦果真不简单,智力高达89,秒杀右北平郡所有的县官。
“你可识得郑玄?”
眼看郑伦便要被架出去,刘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