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舰宸放松地靠在床头:“上一次针灸做完了之后,晚上睡觉我就隐约地有一种麻痒的感觉,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只当我是在做梦。”
郑老也过来摸了摸顾舰宸的脉象:“我看你的经络是彻底地通畅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去医院再做个检查。”
“我们当然是相信您和姜医生的,只是一时太惊喜了,没想到舰宸有朝一日还能够恢复知觉。”
顾妈妈捂着嘴,脸上满是泪水,却又有掩饰不住的开心。
姜蝉慢条斯理地收拾自己的工具:“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后面的复健还要依靠康复机构的,我和郑老可帮不上什么忙。”
“我们马上就去医院,姜医生,郑医生,你们也一起去?”顾爸爸雷厉风行,已经在联系相熟的医院了。
姜蝉和郑老耸耸肩:“也可以去看看。”
从顾舰宸的卧室出来,墨墨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在姜蝉的脚边不时地喵呜喵呜。尽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墨墨还是拽地二五八万似的,谁的面子都不给,也只有圆圆偶尔地能够摸上一把。
姜蝉抄起墨墨掂量了一下,顾舰宸一好,她的身上一下子就松快了许多。接下来的半年总算不用再出来给他做针灸,她也能够在学校安心地学习。
和墨墨亲热了一会儿,姜蝉和郑老还有圆圆等人跟着一起去了医院。顾舰宸的腿还需要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也是在那里。圆圆小腿不停踢踏着:“妈妈,我们在这里,我好想你啊。”
姜蝉肩膀上蹲着墨墨,手里则是推着她和郑老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看到老石顶着孩子,师母眼角笑出了一道细纹:“回来了?再不回来年货都买不到了。”
“我开车来的,先送郑老回去吧?这一路辛苦的。”打量了下郑老的面色,师母提了个建议。
郑老也不推辞:“上了年纪是有点吃不消了,那就麻烦你了。”
将郑老送到,再和老石一家子吃了一顿饭,姜蝉才回了院里。看到推着行李箱站在院门口的姜蝉,那些孩子们都快要疯掉了,又笑又跳的。
他们都以为姜蝉今年真的不在院里过年了,没想到她在过年前一天回来了,大家叽叽喳喳地围着姜蝉问起了去首都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