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六喉头吞咽一回,方才说道:“四哥,你冷静冷静。小十六有话要讲。”
老四转动拳头的手,似是停顿了一下,复又问道:“哦?”
见势不太对的十小六,悄摸着往后移,争取尽量远离老四一些。
后移之时,一脚踩上了一截枯枝,在这安静的房中,动静尤响。小十六后背的汗,几乎是瞬间便流了下来。
后头那一群不仗义的兄弟,此时
!!!
???
......
此言一出,一群人立马跳散开来,纷纷远离此人,年纪最小的小十六,挠了挠头,不解的望向了几位哥哥。
立刻觉得自家想多了的几人,不自觉的又聚拢在了一块儿,再面向四哥之时,问话,便多了几分正经。老十由一众人推出,独身上前,问道:“四哥此来,可是有甚紧要之事?”
四哥点了点头,回道:“你们几个小子,可还知晓紧要之事?方才那般折腾,也不怕耽搁了王的要事?”
几人闻言,皆羞愧的低垂着头等着挨训诫。
半晌又觉出不对来,若是十分紧要,需立时去做的,四哥还会与他们一道在此耽搁这许久?暗中交换一记你知我知的神色,又莫可奈何。
小十六此时发挥了生平最大的智慧,道:“四哥,既是这般着急,先前耽搁这许久,我们还在此耽搁甚,速做,方才是上策。”
四哥虽觉得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然终究同意了。问道:“大良造见下在何处?”
老十立刻跑到最前头,为四哥带路。
后头的几人则是指着小十六,道:“行啊,小十六,平日里看不出来,你竟然这般的聪明,竟然能教四哥无话可说。”
方才晕过去,对后来之事,一无所知的老十四,不算先前那一脚,几乎可是唯一一张完好的脸了。同意跟着点头,道:“是啊,这小十六,莫不是吃了甚灵丹妙药罢。十多年前,王后好像就曾拿出过灵药来,堪称繄起死人而肉白骨也。”
小十六张大着嘴,指着自已,竟不知有这般厉害,在几位哥哥的“溜须拍马”之下,浑似喝了好几壶边塞列酒,晕晕乎乎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有心呵斥几句的四哥见状,也不忍心多苛责。只道一句:“莫要将人欺得狠了,小心哪日遭了报应。”言罢,轻撇了一眼,仍憨笑不已的小十六。
几位兄弟闻言,将胸脯拍得咚咚作响,保证的说道:“四哥且放宽了心来,小十六可是我们几人的弟弟,如何会欺负他去。”
一路行来,成片的榆树林。四哥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十,早些年前,你我途径此处,仍是一丝绿意也无之地,如今怎么的成了这般模样,莫非是大良造的手笔?”
老十神秘的笑着,先是点头,又觉得不甚适合,便又摇了摇头,道:“四哥,不若你猜上一回?”
四哥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几位兄弟一眼,不可置信的问道:“老十,你可千万别告诉四哥,此事乃是你们几人所提出来的?”
兄弟几人连连摆首,老十还哈哈大笑道:“四哥,你也太瞧得起我们几人的脑子了,若是你在此处,还有几分可能,我们几人嘛,打打架还成。”
四哥凝眉问道:“莫非是大良造夫人,听闻夫人乃是一位奇女子,自小便与王上他们一块儿长大,且长王上几岁,有时她的话,王上亦会听上几分的。”
自觉分析得十分在理的四哥,却见自家弟兄们,齐齐摇头。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