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直直的落了下来,可她却没有直对着石板桥,我和缸子撕心裂肺的吼着,我们都以为阿锦会坠落深渊!
可就在阿锦即将错过石板桥的一刹那,她猛然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扣在了石板桥的边缘,她仅凭一只左手就把自己挂在了半空中!
紧接着阿锦往下一探身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掐住我的脖子就把我往上提,缸子也借机调整自己的姿势帮着阿锦一起把我给拉上了石板桥。
我躺在石板桥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着,狼狈的缩成了了一团,阿锦左手一拉右手一撑轻轻松松就爬上了悬空石板桥。
我缩在石板桥上惊魂未定,阿锦如天神下凡一般俯视着我,脸上挂着一抹担忧散去之后的轻松。
“谢女侠救命之恩…”我躺在地上抱拳拱手。
阿锦稍稍点头,说了句,“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缸子当时就开口训斥妹子,“你以后少看这种武侠电视剧,给你买电视买电脑的目的是让你学习让你了解世界,别就知道看那些个不现实的东西。”
稍作休息,起身之后我左观右瞧,倒也没什么可看的,毕竟周围是一片没有边际的黑暗。
我们脚下这块一米宽的石板桥稍稍有些向下的坡度,正蜿蜒向未知的前方。
我蹲下来摸了摸石板桥,发现上面雕刻有花纹,这些刻痕乍一看就像波浪,一层一层排着队往前延伸,一时间猜不透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缸子也蹲下看了看石桥,嘴里就冒了句,“这是啥啊,龙鳞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这些波浪形的雕刻也很有可能是在描述鳞片之类的东西,再加上石桥细细长长蜿蜒曲折,倒还真有几分“龙”的意境在里边。
缸子的话让我想起了“龙桥”,见我在蹲在地上思考,缸子就问我咋了,我也就把这个龙桥的故事说了出来。
几年前我因公去过一次成都,我记得很清楚在成都的新都区有一个叫龙桥广场的地方,那里有好多店家商铺,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什么都有,热闹得很。
在龙桥广场北边是蜿蜒的毗河,河上就架着一座南北向的钢筋水泥桥,桥不大不小来往四股车道,但是却流传着一个暖心的传说。
说曾经有个寡妇家的女儿,某天为了给生病的妈妈抓药渡过了这条河,就在抓药回家的途中忽然天降暴雨,湖中心波浪翻滚水汽缭绕,远远的看上一眼就把女孩儿吓得浑身发抖。
女孩儿见此状深知自己没法及时给妈妈送药便大声哭了起来,可她的孝心似乎惊动了毗河底的那条独角乌龙。
暴雨倾盆再加上担心母亲的病情,女孩儿哭了一会儿就晕过去了,于是独角龙就现出原形,头南尾北的架在了河上,女孩儿被雨水打醒后忽见河上多了一座桥,便跑了上去。
女孩儿上桥之后感觉自己每一脚都是滑溜溜软绵绵的,低头一看脚下竟是瓦片那么大的一片片乌青色的鳞片,女孩儿很害怕,但是为了给妈妈送药也只能硬着头皮,顶着狂风暴雨跑过了龙桥。
暴雨过后村民们为了通途便利,便在这儿搭了一座木桥,那座木桥便是如今这座钢筋水泥桥的前身。
缸子听的津津有味,阿锦也目光发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这个故事也不是随便讲的,我总觉得在这个所谓的“龙欢凤合”的合合洞里,有一座龙桥应该代表着什么特殊的含义,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只是暂时还想不出来而已。
缸子琢磨片刻,有些回味无穷:“你意思我们就想当年那个小女孩儿一样整踩着一条龙的后脊背吗?”
“我说的不过是个比喻而已,不过你别忘记这里是葬蛊堂,这个石桥说不定就和什么邪蛊之术有关系,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了。”
缸子失笑,“哟,你还会说掉以轻心呢?还挺有文化啊。”
我当时就怼回去,“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大老粗一个,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儿。”
这么斗着嘴,我心里头也不像刚刚那般紧张了,虽说前路不明但至少我们暂时没遇到什么危险,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呗,毕竟我们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就在我们开拔之前,我纠结了。
我们现在前后都是一片黑暗,既然要走那就得选好了方向在走,也没人规定就一定要往坡子下面走,于是我就打算回头往上走一段儿看看。
阿锦原本在我后头,一转身便成了领队,我不打算让她走在第一个于是就和她在这一米宽的小窄桥上面对面挤着换了个位置。
阿锦是真的香,即使我们之前刚刚经历了摸爬滚打浑身又是泥又是血的,她身上依旧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是不是女生天生就会自带点口味儿啊?
我胡思乱想着小心翼翼的往坡上走,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地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失足摔下了石板桥。
这底下连光都照不透,一片漆黑深的要命,现在就是有人告诉我这下面直通向十八层地狱我都相信。
往上走了将近十分钟,我开始有点后悔了,我之前只是打算看看坡子上面有什么东西,好让我能确认该往哪个方向走,没想到这一走就没个头,搞得我有点儿骑虎难下了。
缸子也看出了我的顾虑,“怎么说兄弟?是继续往上还是回头往坡子下面走?”
我挠了挠头有些难为情,“其实我只是不想咱们走错路所以才往上走走的,结果搞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