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先让小姨想办法先把你给调过来,然后再和你做好朋友。但是我敢保证,我们俩性格确实挺合适的,今天能挨着坐在这儿聊这些事,也并不全是我刻意接近你的结果。”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计较她们秦家这点无可奈何的阴谋诡计也确实太没有格局了。
秦淮坦白完便不再作声,她伸手把长发拢到耳后,小手撑着脸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街道。
她说完了,也该我表态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前几天我爷爷奶奶过世我才得知了一些秘密。秘密确实和诅咒有关,所以我估计那个九十多岁的老太太也没说错,找我应该是对的吧。”
眼睁睁看着秦淮手里那根烟活生生的烧完了我还一口都没抽,于是又点上一支:“不过还好那老太太是让你们找一个男人,不然你就要愁了。我还有俩同堂姐姐,大姐叫吴语二姐叫吴话,我叫吴言。要真是那样你还得再招两个男的去勾搭她们才行。”
秦淮忽然一乐,好奇的问道:“吴话吴语吴言,真好玩,那你要是再来一个兄弟姐妹该叫什么了啊?”
“吴闭嘴。”
夜色渐深,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地少了,在这一片寂静安宁之下,身后的宝塔山竟显得下车,然后就得往山里拱了。
下车往东进山不久之后有个叫鹞子寨的村庄,在鹞子寨和它南边奶zi山的中间有一个叫三洞岩的小村子,我们的目的地便就是那儿了。
我听完就调侃她,你这是带我找葬蛊堂还是带我找怡红院,怎么这一路上不是鹞子就是奶zi的。
秦淮红着小脸狠拍了我一下膀子,我还真没想到她这个性格居然还会害羞。
我们买好机票当天下午就上了飞机,选择第二个方案要多花大几百块钱,但是最起码能省下七八个小时不止,关键第一个坐火车的方案就只剩下硬座的票了。
权衡利弊,我在屁股和金钱之间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要屁股。
到了达州之后我们上了开往石柱槽站的火车,我们买的是靠窗户边的硬座,车上两人也只是看着窗外没什么话说。
闲来无事我在车里瞎张望,我忽然发现在我斜前方的走道对面,坐着一个很显眼的人。
因为车上挤着的基本都是衣着朴素面目憨厚的村民,所以那个人一身突兀显眼的潮流打扮便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个男的,正低着头摆弄着手机,看样子应该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
他脚底下放着一个登山包,用双腿紧紧的夹着,估计里面应该装着什么比较贵重的东西。
那小伙子一头凌乱的碎发,身上穿着一件极其宽大的白色t恤,脖子上还挂着条无比夸张的银色链子,下身则是一条宽宽大大的卡其色中裤,脚下起来一伸手就把那醉鬼推到了一边,那醉鬼踉踉跄跄脚底下一软居然一屁股就摔在了走道里。
“你他吗要死啊!”边上另一个男的恶狠狠的骂了我一句,过去就把那醉鬼扶了起来。
我一点也不怵,而且我生平最讨厌这种不尊重女人的流氓事儿,顿时就是一肚子火,心说不行就他吗干一架,哪个怕哪个。
就这会儿功夫从人群里又挤出来两个人,那三个人扶着醉鬼直接就围了过来。
这时候,我余光就瞟见斜对面的那个小伙子也站起来了。
他正勾着脑袋往这里看,但看神情他也就只是单纯的在看热闹而已,一点想要过来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