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强劲的音乐,四个身穿红色比基尼的姑娘在台上群魔乱舞。
台下众人看的如痴如狂,还有青年打响了口哨。
电视里可没有这样穿着暴露的节目可看。
梁凉在大棚里找到了隋福禄和许河滨,这两个家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都看入迷了。
“你咋才过来?”许梅问。
“别提了!你们都进来了,我特么被歌舞团的人堵着了,要不是我反应快跑了,说不定现在就被撵外面去了。”
许梅咯咯地笑了起来,往梁凉身边靠靠。
大棚里的人黑压压的,里面是有一些铁制的联结在一起的座位,但都被提前买票的人占据了,他们就只能站票了。
梁凉站在许梅和隋福禄中间开始看节目。
这些草台班子属于纯粹的商业团体,因此演出的节目都是什么流行唱什么,什么流行跳什么。
唱歌都是什么潇洒走一回、我不想说、以及刚刚流行的花心等。
这个班子一共有十七八个人,几乎每个人都是演员同时又都是打杂的,这个唱完下去换装后不久就又上台跳舞了。
不上台演出的就拿起乐器伴奏或者干别的,反正没一个闲着的。
这个草台班子的乐器以民族乐器为主,但也有电子琴架子鼓什么的,只是那架子鼓声音非常的残废,和敲脸盆水桶区别不大。
不知道在哪里掏得不知道几手的货色了。
梁凉上一世是个小乐队里当贝斯手,有过在乐队里待的经历,也算是半个行家,因此他对这个草台班子的水平还是有合理评判的。
这个草台班子的乐队水平虽然难登大雅之堂,但是在农村混应该绰绰有余了。
不过没有吉他算是一件憾事。
草台班子的人都是多面手,比如明红玲这边刚刚跳完的士高,下一回就上台唱了一首才发行三个多月的谁的眼泪在飞。
说实话明红玲的嗓子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点,真声的话估计也就能勉强达到c2。
在草台班子可以应付,要想出去当歌星可能性不大。
梁凉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先跟着这个草台班子玩一年怎么样?
上午在河边他说到歌舞团来当头牌不过就是顺口瞎秃噜出那么一句,根本没往心里去。
说是找班主问问也属于可有可无之间,因为当时他心里为什么要到歌舞团来的想法并不清晰。
但是现在他可是有些认真了。
跟着这个草台班子玩一年,这期间主要是熟悉恢复一下自己的水平,适应一下这一世的舞台氛围。
自己还年轻,玩一年也不耽误什么事情,然后再干别的也不晚。
在这玩的期间看看能不能找到赞助自己拉乐队的资金,如果能找到慧眼识珠的伯乐那自然着没动的梁凉。
节目演完了,人们都开始退场了,这家伙像傻柱子一样站着。
“我待会再走,我有点事儿。”
“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哪个小姑娘了吧?”
“事儿真多!小孩家家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跟着你哥回家去,小心被人家拐跑卖了。”
梁凉把这个小萝莉推给许河滨,让他领走了。
大棚里的人都走光后,梁凉意外地发现歌舞团并没有收拾帐篷。
通常这种草台班子在一个地方演出完毕后,都会连夜收拾道具转场到下一个演出地点,然后休息。
可眼下毕胜歌舞团并没有收拾家伙拆卸大棚,只是在打扫大棚里的卫生。
这说明歌舞团明天没有走的想法。
明红玲正在收拾家伙。
她们即是演员但也是打杂的,演出完毕要收拾舞台和场地。
梁凉就凑了过去,先戴了一顶高帽上去:“红玲姐!你在台上的风采太迷人了。”
明红玲的脸像二百五十度的灯泡一样光彩照人:“真的?”
“真的!要是衣服再少点就更迷人了。”
明红玲有些蒙圈,演出的时候她穿着比基尼式的服装,再少点...
“看不出你还有当流氓的天赋。”
“胡扯!这和流氓可没啥关系,这是男人的天性,是欣赏懂不?”
“拉倒吧!你就是说的再好听不都一回事儿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味儿。”
“明姐!你这话讲的怎么有种过尽千帆的味道?阅历丰富呀!”
明红玲吃吃地笑:“去去!一边去别捣乱。”
“你们今晚不走吗?我看你们没要拆卸大棚的意思。”
“班主好像对今晚的收入挺满意,加上有不少人要求加演一场,班主和他老婆正在商量,估计很大可能要再演一场,咦!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这不是来瞻仰姐你的风采吗!”
“瞻仰?这词好像不对呀,通常不是遗容才用瞻仰吗?”
“呵呵!红玲姐!我说真的,你们歌舞团还要人不?”
明红玲放下手里的活计,诧异地看着梁凉:“你真要到我们歌舞团来?”
梁凉点点头:“我在家闲着也没啥事儿,想跟你们学习一下走江湖。”
“那你除了会唱歌还会啥?跳舞还是乐器?”
梁凉想了想:“什么我都会,跳舞乐器完全没有问题。”
“咯咯咯!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爱吹牛的主儿,说说你都会什么?”
“我最拿手的是作词作曲。”
这个他确实拿手,脑袋里好听不好听的歌曲装了好几千首,随便拽一首就说自己做的谁知道。
这个可不算抄袭,谁让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