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找我分钱,这么多的单子全都是我一个人拿命拼回来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是我王薄实打实的血汗钱,不是你卖几个笑,抛几个媚眼,就能坐享其成的!”
王薄很是自傲的对王丽说道。
说好听点,王丽是辅助,他是主攻,说难听点,她王丽就是加点buff,没事奶两口就呆在后面看戏的奶妈。
即便没有王丽,他王薄照样有能力干大活,接大单。
“我有脸分钱,我坐享其成,我抛几个媚眼?呵呵……”王丽气急反笑,就知道王薄是大男子主义,看不起奶妈的作用,“不说以前,就拿最近的来说,没有我去引刘大老板上钩,你一个大男人能搞到这辆宝马?”
“再说一年前,柳州那一单,要不是我帮你引开雷子,你能走得那么轻松?”
“两年前……”
“不用再说了,别给我提什么陈年旧事。”王薄挥手打断了王丽的诉苦。
“呵……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啦?还不准我提陈年旧事,那我这道烟疤你还记得?”王丽扯开领口,露出一个圆圆的伤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烟头烫的,而且还烫在那么敏感的位置。
“你可以忘掉它么?”王丽指着那个伤疤,“要不是我忍辱负重替你求情,你早被人切了,坟头草都比你个头高了。”
王薄不说话了,背过脸去,鼻子里酸酸的,眼睛一热,泪水就淌了下来。
他说得都是气话,其实王丽为他付出的,他哪里能够忘掉。
他身上有两张银行卡,一张是亚行的,一张是美行的,美行的银行卡是为王丽存的钱,数额要比他自己的亚行卡里面的钱多得多。
男人嘛,尤其是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刚才说那么多,故意不想分钱给王丽,其实只是想让她服软,让她回心转意,哪里是真的不想给她钱。
“拿去吧。”
王薄将美行的银行卡丢给了王丽。
王丽一把抓起银行卡,看都不看王薄一眼,下车,扭头就走。
等到王丽的背影渐渐的在公路上越来越小,王薄又后悔了,想了想,踩下油门又追了上去。
步行的速度哪里会有汽车快,一分钟都没到,王薄驾着宝马又追上了她,摇下车窗对她说道:“哎,你真的打算就这样自己走啊,不要我再送你一程?”
“滚!”王丽甩了一下手,吊都不吊他,这么多年,好歹也硬气了一回,终于不用再看这臭男人的脸色做事。
王薄摇了摇头,知道她现在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便也就没有再跟着她,到车站还有很远的距离,这一段路又没什么车经过,高原上徒步赶路的话,会非常非常的辛苦。
不如就让她吃点苦头,到时候自然就会服软了。
……
走了很长时间,王丽又累又渴,高原上风沙又多,恶劣的气候对于常年生活在城市里面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刚开始她还为王薄的绝情感到非常的气愤,但赶了很长时间的路,身心俱疲,哪里还有闲工夫考虑精神上的问题。
她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早点赶到车站,当然,有哪个好心人能够赏她一口水喝那就更好了。
又走了一会,她实在走不动了,便一股屁往黄土上一坐,期待能遇到好心人载她一程。
但正如王薄所料,这一段路根本就没多少人经过,等了很长时间才等到一辆已经载了人的摩托车,王丽挥手叫停,哪怕三个人挤一挤也可以啊。
但那辆摩托车没有停下来,直接扬长而去。
王丽跌坐在路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看天也快黑了,难道要她一个人在高原上露宿?
高原白天黑夜温差很大,就她这种怀了孕的女人,吃的喝的什么都没有,保不准会被活活的冻死在寒夜里。
就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叮叮当当的车铃声,有一群骑着脚踏车的农民工结伴而来。
王丽欣喜若狂,连忙爬起来向车队挥手,“哎!哎!等一下,等一下!”
听到叫声,坐在傻根车座上的陈超往那边一瞧,顿时暗道:这不是华仔,哦不,是那个盗贼王薄的女友嘛,怎么会独自一个人被扔在路边?
天下无贼这部电影陈超当然是看过的,但说实话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当时也只是看个新鲜,哪里会记什么剧情,又过了这么多年,记忆早就已经模糊了。
“哎?那不是在寺庙拜佛的那位大姐么?”傻根当时在脚手架上干活,看得很清楚,当时拜佛的游客有很多,对王丽印象比较深是因为这位大姐拜佛特别虔诚,五体投地的那种,而且别的人全部都走了,她是最后一个离开佛像的。
“哥,你说那位大姐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傻根问坐在身后的陈超。
陈超:“好像是的……”
傻根的确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人,既然已经帮了陈超,那么肯定不介意再帮一下遇到困难的王丽。
“哎,叔,等一下,我们回去载那位大姐吧?”傻根对老乡说道。“这一路比较偏僻,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会有危险的。”
同乡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工,虽然心眼要比傻根多一点,但总体来说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
“成。我可以跟你去载那位大姐,但是这位小哥要坐我的车,你去载她。”同乡的守旧观念很重,不愿意搭载陌生的女人。
“好,没问题。”傻根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