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在易安大婚前的第六日,与符景烯出门踏春了。
这日小瑜过去陪她,易安不由骂道:“符景烯这个小气的男人,我这还有几天就要成亲了竟还将清舒拐走。”
踏春?这都快进入六月到夏天踏个球春啊!分明是这家伙不想让清舒整日陪着自己,找的借口带清舒出去玩。
对此易安很是怨念,也暗暗记了符景烯一笔。
小瑜莞尔,说道:“符景烯一直都很忙,难得有个假期一家四口出去庄子上走走也挺好的。你也不用愁,他也就三天假后日晚上就回来了。”
易安说道:“到后日就添妆了。”
“正好赶回来添妆嘛!你若是晚上睡不着,我留下来陪你。”
易安鄙视道:“你当我像你这般没出息啊,成个亲激动得睡不着还得喝安神的药。”
这事是从清舒那儿知道的。
封小瑜佯装不高兴地说道:“是,你厉害,那现在也不用我陪我回去了。”
说完起身作势要走。
易安扫了她一眼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赶紧坐下,与我说说你那奇葩婆婆现在怎么样了?”
这两日她娘每日上午都过来,与她说了许多的夫妻相处之道以及进宫要收敛性子等等,听得她很想拿棉花塞耳朵。不想让她伤心,只能硬生生忍了。
易安笑着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回没回京城,不过我那公爹已经承诺将她关家里佛堂十年。”
“关家里佛堂十年一样的锦衣玉食算什么悔过,这也算悔过?你公爹这是在搞笑吗?我说封小二,长公主怎么不让临安侯将她送去庙里?”
小瑜摇头道:“说起来这是关家的家事,我祖母也不好逼迫得太过。不然的话,怕振起对我有意见影响夫妻感情。”
易安皱了下眉头。这事说起来确实难办,因为毕氏算计的是自个的儿子而不是小瑜,这外人还真不好插手。能逼得临安侯答应将她关佛堂,已经非常难了。
“那就这么算了?”
小瑜笑着说道:“没有,我前两天去找了我大嫂,与她说了这件事的危害。我想,大嫂应该不会让她安然走出佛堂的。”
“你那大嫂不行,太面了。”
小瑜笑了下说道:“这次你想错了。这些年她私底下做了不少事,这次又找了我公爹以前的宠妾来告发我那婆婆。要被我那婆婆知道非扒了她的皮不可,所以最不想我婆婆安然无恙的就她了。”
“意思是这事你准备丢开不管,就交给你大嫂去弄了?”
小瑜点头道:“对,不过若是她有什么难处我也会搭把手的。”
易安对此很满意,说道:“你做得很对。这事最好还是不要沾手,让关振起知道就不好了。封小二,你终于长进了。”
封小瑜苦笑道:“经了这么多事再不动脑子想事,怕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被动地挨打了。”
这些年她都是被动地与毕氏对上,然后莫名其妙地成了京城有名的泼妇。
听到她言语之中的苦涩,易安心里也说不出的滋味。以前看封小瑜傻呵呵的,总担心她以后万一被关振起背叛会痛不欲生钻入牛角尖。可现在,她又希望小瑜一直傻呵呵的,这样活得开心。
“你也别多想了,以后碰到难事就与我跟清舒说。一人计短三人计长,有事咱们一起商量着解决。”
封小瑜也没矫情,点了下头道:“张太后不好相与,但她毕竟是皇上的亲娘,你进宫后悠着点别将人气出个好歹人。”
她是不担心易安吃亏的,这家伙从小到大就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别人敢欺负她,最后下场都很凄惨。最惨的一个,在床上躺了一年。
易安不高兴了,嘟囔着说道:“你怎么就不怕她刁难我呢?”
“她要刁难你直接顶回去就好了,只要不将她气着就没事。”
就如清舒所说,人活几十年何必委屈自己,所以没必要去忍让。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了。
易安哈哈大笑。没想到这次的让小瑜真的变了许多,以前的她可是立志做个贤妻良母呢!
两人正说着话,瑶琴进来说道:“县主,府里来人说世子夫人找你了,好像有急事。”
易安说道:“怕还是为你婆婆的事。封小瑜,记住你刚才的话,帮忙可以但不要陷入太深。”
“好。”
回到家里,清舒看到程氏那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不由道:“大嫂,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
程氏摇头道:“没有,我这次过来是有事想拜托你一下。”
“大嫂你说。”
听到程氏求她在江南搜寻个美人,封小瑜一口回绝:“这美人要是江南人士,那振起肯定会怀疑我了。”
虽然这次让她很生气,但夫妻感情没受影响,她并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儿蒙上阴影。
程氏苦笑道:“可京城这儿想要寻米姨娘那样的美人很难,而且花费也会非常大。”
这事是她暗中办的,所以那钱肯定走私账。她掌家想法设法节省下的钱都拿去救济家人,所以囊中羞涩。
封小瑜闻言就道:“大嫂手中的银钱不趁手我可以先借你,你看五千两够不够?”
程氏听这话就知道小瑜是真不沾手了,她点头道:“要是去教坊内挑选,加上你给的五千两肯定够了?”
顿了下,她道:“不要找绝色只中上之姿就行,关键是要会哄人。”
若是精通琴棋书画这些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