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前也生过病,吃十天半个月药病就好了。可谁也没想到这次什么药都不管用,皇帝的病越来越严重。
符景烯摸着清舒还不显怀的肚子,有些担心地说道:“今日薛御医与太孙说皇帝就这几日了,让做好准备。”
“太孙执政这么多年,皇帝没了朝堂也不会因此引起震动。”
不像上辈子皇子逼宫皇帝怒气攻心,匆匆立了端王为太子后就驾崩了。朝中又不少人不服端王,当时那个腥风血雨啊!哪怕清舒没出门都听说正午门前被斩首的尸体堆积如山,地上的石板都被染上红色的。而符景烯作为端王手中的那把刀,也在那个时候臭名远扬。
符景烯叹气道:“我不是担心朝堂不稳,我是担心你啊!现在这个天,你怀着身孕身体哪受得了。”
这寒冬腊月的,清舒正常情况下都不放心更别说现在了。
清舒笑着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到时候朝廷肯定会有恩典的,不然那些上了年岁的夫人还不得都冻坏了。“
她虽然怀孕但身体很健康,可那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平日养尊处优哪受得了冻。在这样冰天雪地的天气要按照朝廷的规矩去哭灵,那些上了年岁的老者估计要得挂了。
符景烯记下这话,觉得太孙忙忘了不记得这个事他得提醒下。
说了一会话,清舒打了个哈欠说道:“明早还要早起赶紧睡吧!”
符景烯每天都是蒙蒙亮就起床练功,从没间断过一日,在这点清舒都自愧不如。
“咚……”
两人刚时下没多久,一阵幽远的钟声响起在京城的上空响起。
清舒被这声音给惊醒,他坐起来后问道:“景烯,这是……”
符景烯点点头说道:“这是丧钟,应该是皇身上驾崩了,你继续睡我去安排一下。”
皇帝死了他们不仅要穿孝服,家里还要挂白灯笼白绸,宅子里颜色鲜艳的摆件东西都要收起来。
符景烯刚出去没一会,傅苒就抱了福哥儿过来:“清舒,哥儿被钟声吵醒了就叫嚷着要跟你与景烯睡。”
窝在清舒怀里,福哥儿有些好奇地问道:“娘,刚才那是什么?”
她轻轻地拍着福哥儿后背,柔声说道:“那是丧钟,是皇上驾崩了。福儿别怕,娘在这儿呢!”
小孩子睡眠好,说了两句话他就睡下了。
等孩子睡着了傅苒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本婚期定在明年十一月,现在皇上驾崩婚期又得往后延三年了。”
“老师,我之前就与你说过皇上这个样子婚期可能不会如期举行的。”
傅苒摇摇头说道:“话是这般说但我当时还是心存侥幸的。咳,你说敬泽都二十有一了,这再等三年都二十四了。”
她也知道形势不允许,可想到傅敬泽的年龄就发愁。
清舒宽慰道:“能娶到公主,多等三年也是好的。”
傅苒点了下头道:“这么想也确实。自敬泽调到翰林院以后啊他每天都忙的很,回家大半时间都在书房。那学习的劲头,比以前念书都强。”
傅敬泽上个月月底就调往翰林院,而且还往上升了一级。在翰林院是很清闲的,但傅敬泽却一头扎进了知识的海洋之中。不懂的,他还可以询问翰林苑的同僚或者上司。因为他的身份众人也尽心为他解答问题,所以傅敬泽在翰林院是如鱼得水了。
清舒想着了下,还是出言提醒道:“老师,你可得好好盯着师弟没让他弄出什么烂桃花出来啊!”
主要是时间太长而傅敬泽又正年轻气盛,清舒可不希望将来听到他在外面有个相好或者外室什么的。
傅苒笑着上说道:“这个你放心,他这男女事上完全不开窍,如今啊更一门心事钻进书本里了。”
“我自然是相信师弟的,只是有些人心理阴暗会想方设法害比他过得好的人。老师,这方面还是要注意下。”
傅敬泽是没有花花肠子,不然她也不会同意让他去参选驸马了,不过有些事该防的还是要防。这事实上见不得人好的,太多了。
傅苒点头道:“你说得也对,是得注意了。”
上次敬泽差点就被他的同僚陷害了,也幸亏清舒提醒让她赶到了,不然这驸马可就是别人了。
清舒说道:“老师,皇上驾崩我要去宫里哭灵,这些日子福哥儿就全权交给你了。”
晨哥儿的是让她心有余悸,所以清舒这些日子反复叮嘱傅苒与文嬷嬷等人,都变得唠叨起来了。
傅苒笑着上说道:“放心吧,我会照料好孩子的。倒是你外面那么冷你这又怀着身孕可得注意,要吃不消到时候咱就装病不去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老师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逞强的。”
符景烯回来的时候在炭火旁烤了下火,等身上暖和了他才上床。看到清舒身边的福哥儿,问道:“老师怎么将孩子送过来了?”
清舒小声说道:“孩子被钟声吵醒了,然后一直叫嚷着要找我们,老师没办法就将他抱了过来。”
符景烯皱着眉头说道:“福哥儿马上两岁了,以后就让他一个人睡吧!”
说是一个人睡其实屋子里肯定也有婆子守着的,不过就算是他一个人睡一张床。
清舒不乐意了,说道:“太小了,等他启蒙以后再单独睡吧!”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再睡会吧,等天一亮我就得进宫。”
等清舒醒了以后,符景烯早就进宫了。红姑与清舒说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