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漏发了一张,为避免重复两章合二位一,大家刷新下就可以看到。
太孙见到符景烯,就询问了易安现在的状态。
符景烯没接他的话,而是先诉苦:“殿下,昨日晚上我睡在书房?”
太孙知道他是被自己连累了,不过夫妻两人感情好别扭也只是一时的:“那你见了易安没有?”
“见了,我还与邬姑娘说殿下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可惜,邬姑娘并不相信我说的话。”
太孙也知道单凭两三句话不能取信于人,说道:“是不是真心实意,我会用以后的日子来证实。”
符景烯觉得太孙处理政务是一把好手,许多事也高瞻远瞩,但处理感情的事却是一塌糊涂。若换成是他绝对不会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法子,而是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软化对方然后赢得她的喜欢。
“殿下,你若是不能打消邬姑娘心中的疑虑,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证实自己的机会了。”
太孙脸色一变,板着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邬家家训,除了有女子不入后宫这一条外,还有男子三十无子且问题在女方方可纳妾。可这当皇帝的,纵观史书有几个没三宫六院。”
也是邬家后宅干干净净没有勾心斗角的事,所以清舒才担心邬易安以后会着了其他女人的算计。后宅争斗,那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不像战场上都是真刀真枪地干。
太孙说道:“太祖皇帝就没有。我以后也会像太祖皇帝一样,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符景烯直言不讳地说道:“殿下,史书上只守着皇后一人的皇帝,历朝历代也就太祖一个。所以你这话,并不能取信于人。”
就差说,邬易安不会相信了。
太孙沉默了下问道:“我该怎么做她才会相信?”
符景烯说道:“殿下你尽快拿出行动来,拖得越长邬姑娘越不相信你的诚意与真心。”
太孙对这种事真不擅长,说道:“送东西吗?可她除了兵器,对其他也不感兴趣啊!”
符景烯很想扶额,说道:“殿下,我觉得你有必要去见邬姑娘,然后将话摊开了说。不然,她永远不会打消对你的防备。”
也是因为跟在太孙身边好几年深知他的性子,不然符景烯都不相信他是真的心仪邬易安,毕竟邬易安从头到脚没一点像女人。
想到之前长公主也是这般建议他的,太孙殿下点头说道:“你说得很对,我是该去见下她了。”
原本还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现在看来必须尽快见一面了。
听到这话,符景烯心头稍安。
谈完私事,太孙就与他说起来公事:“户部积累了一大堆的事,你赶紧着手处理。”
符景烯有些无语,他只是左侍郎又不是户部尚书,离了他衙门一样运转正常。当然,就算户部尚书不在京城,只要安排得当也不会有什么事。
心里吐槽完了,符景烯问道:“殿下,我在路上就听闻广总兵杀了一群海贼,可是真的?”
太孙殿下脸上并没是什么喜悦,说道:“那群海贼想像以前一样潜上岸抢掠财物,正好碰到广浩帆带兵巡查,所以将他们一举歼灭了。可惜只是一支六十多人的小股海贼。”
“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太孙听了这话看向他问道:“你觉得是好消息?那些海贼加起来也不过几千,可我们水军却有八万人马。结果呢却屡屡败于这些海贼,就算这次也是靠着多出对方五倍的人手才将他们歼灭,而且还有一百多人受伤了。”
符景烯说道:“前面两任总兵一心捞钱,提拔的也都是那些愿意孝敬他们的人。有本事的官兵不是排挤走了就是自己离开了,另外钱被贪了将士用还是十多年的陈旧军用装备,自打不过那些水贼了。”
太孙非常意外,看着他道:“没想到你竟对水军内的弊端这般了解。”
符景烯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我那继岳丈说的。他在沿海呆了大半辈子也做了二十多年的海运生意,对这些在了解不过了。”
前些年是因为原先的老底子在,还能震慑住那些海贼。可水军这些年内部腐败不堪战斗力大大削弱,而海贼的装备越发精良人数也增多,所以才被碾压得厉害。
太孙沉着脸说道:“广浩帆虽带兵不错,但如今沿海一带的骚乱并没有减少。”
符景烯说道:“殿下,这也不能全怪广总兵。朝廷不能给钱让他们增兵更换战船以及武器装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广总兵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稳定福州一带的局面,已经很好了。”
太孙心情郁结,想当初太宗皇帝时期国库充盈,水军有二十万。当时那些个海贼连上岸都不敢,因为一旦被官府抓住会被就地斩首。可现在呢?那些个海贼跑到大明朝的国土上烧杀抢掠,偏还总抓不着人。
符景烯看出他心情不好,说道:“殿下,臣相信终有一日我们能重拾太祖时的荣光将这些海贼杀得片甲不留,让他们再不敢靠近我大明朝疆土。”
沿海贸易鼎盛时期每年的赋税占到了整个国家税收的三分之一,可现在因为动乱不安赋税锐减。而国库正需用钱的时候,所以太孙很希望尽快将沿海一带的寇贼清扫干净尽快恢复远洋贸易。
就在这个时候,兵部尚书舒泷求见。
符景烯退出御书房时在门口见到了舒泷。因为清舒救了侯佳,所以舒泷对符景烯的态度一直都很好。只是现在有事也不是闲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