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抚额,叹息,“可不是,这是lulu长到现在三岁为止,第一次与我分开,想不到她竟生病了……”说到这,安夏儿对陆白说,“陆白,其实我也不放心把三个孩子留在家里,要不,我去吧,你不用陪我
过去了。”
陆白顿时不乐意地盯着安夏儿,“你打算一个人过去?”
“哪是一个人,你多派些人护送我过去不就好了。”安夏儿知道陆白不放心让自己一个人出门,无奈地看了眼lulu,“这是唯一的办法,孩子们不能跟我们一起出门,但我们两人一起过去,lulu也不愿意。”
陆白看了一会安夏儿,“安夏儿,你知道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出门……”
“你别担心。”安夏儿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不可能说因为我们曾经分开过,就以后都不能一人出门了吧,两个人就绑在一起了吧?这不现实啊!”
灯光下,安夏儿美丽婉柔地微笑着,很是无奈。
为丈夫对于自己的担心,感到无奈,却也明白他。
他们分开了三四年。
这次好不容易重逢。
他总是担心她出门会不会再出个什么事……
陆白看了一会安夏儿,最后将lulu放下,板着脸出去了。
lulu看着出去的爹地,又看了看安夏儿,带着湿泣的大眼睛眨了眨,“妈咪,爹地怎么了?是lulu不听话了么?”
“不,没有。”安夏儿吻了吻女儿的额头,“lulu最乖了,爹地只是担心妈咪。”
lulu抬起小脸,“担心妈咪?”
看着女儿天真无暇的眼睛,安夏儿微笑,“对,就像我和爹地把lulu留在家里会担心一样……但是,外公退位,妈咪必须过去一趟。”
陆宸拉了拉妹妹的手,“lulu,我们在家里等妈咪回来好么?我和陆玺会陪着你。”
另一张床上,陆玺手枕在脑后靠在舒服的枕头上,合着眼睛说,“放心吧lulu,爹地会留下来的。”
“诶?”lulu看看哥哥,又看看安夏儿,“爹地会……留下来?”
安夏儿点头,“对,如果爹地在家里,那lulu就留在家里等妈咪回来好不好,下回有机会我们再去看国王外公。”
lulu虽然舍不得安夏儿,但听到爹地会在家里,才用袖子一擦眼睛,“嗯!”
“真乖。”
安夏儿吻了吻她的头发。
陆白在卧室的阳台上喝酒,安夏儿过来的时候,他杯里的酒已经喝了一大半。
安夏儿靠在阳台的门上看他的背影,叹了一气,“你不是说现在不会多喝酒了么?大晚上喝那么多,好么。”
“你变了。”陆白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以前你凡事会以我为先,现在你的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了。”
安夏儿噗嗤一声笑了,“听起来,怎么像某人在吃醋呢。”
安夏儿走过来,将他手中的酒杯拿开了,放在旁边的桌上,“你也不用这么说,那是我们的孩子,做父母的为了孩子难免会有些牺牲。”
陆白将她拉到腿上坐下,握着她的手,“所以,你就牺牲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女儿哭着要跟你过去,你就把我留下来?”
“这是没办法的事。”安夏儿说,“这一趟我必须去西莱,鲁布旺夫国王退位仪式上,他唯一珍爱的女儿却不在场,这让其他王室或媒体怎么看?那太不像话了!”
“而且。”安夏儿看着陆白的眼睛,“父王和国政公他们让我监国公主的事,我跟你说过了,父王他们那么信赖我,我怎能不出席他的退位仪式。”
陆白看着尽力跟自己解释的安夏儿,皱了皱眉,“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想去西莱,公司这段时间很多会议,主要我担心你出门后的安危。”
安夏儿捧着他帅气的脸庞亲了一口,郑重其事地看着他的眼睛,“我保证,我父王退位仪式一结束我马上回来,最多三天时间。”
陆白看着她,“所以没得商量了,你一定要去?”
安夏儿无奈,“陆白,上回回来时你还说以后我想回去就……”
陆白不说话了,那是他说的……
当时他果然不该说下那话……
“你别担心好吗?”安夏儿靠在他肩头上,“你看小宸和小玺都那么没说什么。”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他们老婆,他们担心什么。”陆大总裁不悦道,刚才他还希望那两个臭小子能挽留一下他们妈咪。
真是一点也不懂他们父亲!
安夏儿头一抬,“看你说的,我是他们妈咪。”
“他们妈咪离开几天对他们没有影响。”
“陆白,别这样好么?”
陆白看着安夏儿清澈的眼睛,最后侧开眼神,“让我在家里陪着孩子们,你跑去西莱,真的好?”陆大总裁总感觉自己像被撇下了似的。
安夏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英俊的面颊上直接一口亲过去,“今晚好好犒劳你。”
“哦?”陆白勾起了嘴唇,握着她纤柔腰肢的手收紧,“怎么犒劳?”
“……你说怎样就怎样。”
看着她娇羞的脸,陆白打横抱起她直接回卧室,晚上一番云雨,用尽各种姿势。
第二天,安夏儿只身前往西莱。出发前,陆白坐在客厅中喝着茶,他的收藏品中新增加了一套天价的明清茶具,配上顶级的茶叶,茶水沁人心脾,唇齿留香,但他的注意力却不在眼前的茶水中,而是听到楼上女佣在帮安夏儿收拾行李的
动静。
秦修桀和魏管家在旁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