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疯病?刚刚一头随处乱转,我惊吓不已。后来只见他朝着那墙上撞去就一声不吭的这样了……好可怕……是不是死了?”
“呜呜呜……大哥哥,你留下陪我嘛,好害怕……”林悦撒娇着捕头的目光再次转移到了林悦身上,陪着林悦调侃了许久。只听外面想起了打斗声,林悦心道不好。下一刻只见那捕头快去抽身而去,半路中停顿了一下,回头朝着林悦瞪了一眼,带了几分试探还有猜测。
见林悦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审问。说完,立刻快速朝着外面出去,林悦看着那个捕头走了出来,终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刚刚那一眼可是吓得她后背起了冷汗,此刻在想到萧大椋,一时间有些惆怅不已。一张萧大椋逃出去罢,林悦朝着牢里最温暖的地方走去,大牢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稀疏的杂草铺在了角落。不多不少,刚够一个人睡,林悦叹息了一声内心给自己打气“又不是第一次来监狱,林悦争气点。明天萧大椋就来救你了。”
说着朝着角落而去,林悦刚睡下一会儿,半梦半醒之间,只听一阵异动。还有牢房门被打开,林悦刚睁开了眼睛,就被衙役拖了出去,林悦总算是惊醒了。被人拖了出去,下一刻就绑在架子上。
林悦吓得哇哇大叫“怎么了!你们拉我干什么?我可是有后台的,你们别打我!”
只见那白天还算是斯文的官大爷此刻像是露出了真面目,狰狞的笑着朝着林悦而来“怎么,小姑娘上头有谁。不防给我说说?”
说着一鞭子朝着林悦甩了过来,林悦疼得眼泪直下。她林悦就算是在现代也没这么这么委屈被打过,怎么来了古代,就算是受罪来了,最辈子没受过的罪都受了过来。
“小姑娘我再问你一次,你和旁边的那个男子到底认不认识?”官大爷口气特别不好,脸上的阴郁之色更加深了。
林悦被打的险些晕过去,大脑里一旁空白。听闻这样的问,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虽然意识有些迷糊,可脑子你清楚之极。
官大爷见从林悦身上没问出什么,更是一头怒火。这好不容易逮到的人,就这般被逃脱,先不提上头怪罪,就怕连自己的官职也有问题,刺客朝着林悦冷冷一看道“来人啊,给我使劲的打,打到了她开口说话!”
那一旁的衙役接过了皮鞭朝着林悦身上抽去,一开始林悦还有力气叫唤几声,到了后面有些半昏迷的状态,也不叫了。萧大椋并没有走,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他还在这座大牢上藏身。
只听里面传来的惨叫声,萧大椋胸口洗衣粉发闷,有些阵阵疼痛传了上来。只见那些搜查的衙役回来复命“大人,没找到犯人!”
“什么,你们这群饭桶,一定要给我把人找出来,若是找不到,你们都的死……”
萧大椋在墙角外听着训话,就是现在!萧大椋从屋顶朝着下面跳了下去,落在了一旁的杂草旁,打滚翻了一圈,没有受伤,朝着京城方向跑去。
林悦被打的晕死过去。也没得出什么。此刻一旁的衙役有些看不下去了,朝着官大爷请命道“大人,只怕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不然还没有那个姑娘能熬过我们手下的五十鞭。”
官大爷听闻,虽看着林悦可疑却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做罢。朝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林悦放了下来,朝着监牢深处拖去,丢了进去。林悦一身伤口,血迹斑斑。那些人丝毫没有一丝怜惜之色,将林悦朝着地上抛去。
另一边,处……
云澜之此刻正派人出去寻找着林悦,只是派出去了几批暗卫,也没有林悦丝毫消息,此刻急的火上眉梢,只见地上跪了一批黑衣人“回禀家主,京城里都找遍了。丝毫没有表小姐的消息。”
云老子眉头皱了皱,此刻声音冰冷到了极点“什么?快去在找,特别是护城河!顺着护城河找下去!”
白天穿来太子落水,傍晚时分小棠急急来回禀林悦也消失了。都过了一天在京城丝毫没找到人,若是……林悦当时和太子在一起呢?现在京城的人都在找太子,不管是拥戴他的还是齐王的人马,只怕凶多吉少,只是带上了林悦。更让他担心不已。
此刻只希望尽快找到林悦!
就在此时,一支锋利的箭直射了过来。云澜之侧过身子去避开,回头一看这只剪头稳稳的定在了书案上,上头还绑着一封书信。只怕来者不善,云澜之快速将书信拆开,只见前面写着几个惊心动魄的字“若要救舍妹,前赶往京城二十里外李镇衙门。”
一群黑衣人要去追,被云澜之拦下“不必了!”
黑衣人的领头也看到了这条消息,朝着一旁的云澜之做问道“那家主,咱们要不要赶过去?”
云澜之挥了挥手“不,现在不能去!”
写封信出现在了这里,还不是云家的侍卫找到的。只怕有人藏了消息,至于这封书信送来,只怕自己敢过去还会牵扯进去,毕竟林悦身边还有个太子。此刻自然是不救只是不救不行,云澜之思索了片刻,朝着一旁黑衣人的领头道“给我一身夜行衣,今夜你们都给我守护好云家!”
说着云澜之一件煞气,从领头人手中接过夜行衣,朝着黑夜里而去。
萧大椋此刻并没有受什么伤,虽然功夫全失。可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不敢从大路走,只能朝着乡野绕,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