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头粉面的泊车青年,看着气质憨厚的张角憨厚道:“万隆是都市又不用下田,哪有什么力气活做,你敢打架吗?”
“打人我一拳一个。”张角将手里最后一块汉堡塞进嘴巴,握着砂锅那么大的拳头晃了晃,嗡声嗡气的说。
“行,那你跟我去见大凤姐吧。”油头青年想了想,带着张角走进了身后的西餐馆。
这家名叫‘李斯卡’的餐厅面积很大,装修典雅却不豪华,档次应该属于中等偏上。
穿过大厅时油头青年道:“兄弟们都叫我油头生,你如果被大凤姐看上,以后可以喊我生哥。
我同你讲,大凤姐呢是咱们香元国最大的社团‘码头’之一,‘合义胜’鸿字头的扛把子。
虽然是女人,但是正经的中级武士,敢打、敢拼又特别豪爽、讲义气。
在翡翠前3街话事没有不服的。
你一会见了千万机灵点,晓得了吧。”
“是,生哥。”张角憨憨的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油头生问道。
“我叫赵有余,不过从小到大,别人都喊我牛蛤蟆。”张角答道。
“牛蛤蟆,哈哈哈哈,这个名字有意思,那我就叫你蛤蟆啦。”油头生好不容易听到一个比自己的绰号还不像话的花名,开心的道。
“随便生哥叫什么都成。”张角憨笑着挠挠头道。
走路有点同手同脚的跟在油头生的身后,进了一间大而杂乱满是脂粉味的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正开着两桌麻将,还有两、三波人凑在一起打牌。
地上铺着席子,7、8个厨子模样的人躺着睡觉,还有几对男女腻在一起,倚墙坐着,毫不避人的亲亲我我。
张角见状一边感叹妇人当道时组织的懒散,一边目光隐晦的四下里一扫,锁定住了一个坐在东上首打麻将的娇小女子。
那女人看起来大约30出头的样子,身材平板却很矫健,面容异常清丽,脸上连淡妆都没化,但比化妆还要显得容光焕发,尤其是皮肤平滑的惊人,却又不显得娇嫩。
“浑身上下的毛孔都闭合了,别说了汗毛了,连眉毛都是画的,恐怕头发也是假发。
这位赫赫有名的大凤姐虽然没什么领导力,但的确不是瓤茬啊。”张角见状心中暗暗想到,跟油头生一起来到了女人的面前。
“大凤姐,他是来应征的牛蛤蟆,我看着身大力不亏,应该能做个‘门神’,就带过来了。”油头生恭恭敬敬的道。
话音落地,坐在大凤姐下家的一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女人,突然伸手拍了张角的屁股一下,笑嘻嘻的道:“屁股都满是肌肉,q弹紧实,是挺有劲的。”
“风骚娇,你够了啊。”大凤姐不满的瞪了一眼那女人,抬头打量了张角几眼,连珠炮似的问道:“小子你大名是什么,多大了,哪里人啊?”
“我叫赵有余,今年19,是南奎郡彭东县的渔家人,”张角鬼扯道:“因为不想一辈子讨海,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
听人说万隆遍地都是黄金,就来这了。”
“万隆遍地是黄金不假,可也得手够长,命够硬才捡的到。”大凤姐笑笑道:“19,你这长相可是够老成的,赚女人钱是不行了。
又是不愿意讨海的渔家人,书也一定读的不怎么样,脑子八成也不太灵光,凭什么学人家发财啊?”
“凭我的拳头够硬,力气、胆子够大。”张角双拳一握,双目圆睁的道。
大凤姐瞥见这一幕,眼睛一亮,“少年人,有气势啊。
那我就看看你的拳头有多硬,力气有多大。
红中。”,打出一张闲牌。
紧接着拳头一攥,小臂一翻,仿佛没有骨头似的打向张角的肚脐。
张角警觉的挥臂一挡,之后像是被汽车撞到一般,飞出两、三米远,狼狈的跌倒在了地上。
被大凤姐拳头击中的手背抖个不停,疼的他呲牙咧嘴,却硬气的一声不吭。
“好,你果然拳头够硬,力气够大,”试过张角的反应和力气后,大凤姐牌也不打了,喜滋滋的道:“恐怕饭量也比一般人大的多吧,是吗?”
“一顿30个番薯,5条两尺长的大鱼没有问题。”张角老实的点点头道。
大凤姐鼓掌道:“好,我就喜欢能打,能吃的少年仔。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餐厅的门卫了。
每月开一毛一的薪水,包吃、包住。
有客人喝醉,就给我丢出去。
有人来捣乱,就给我打断腿,知道了吗。”
“是,大凤姐。”张角从地上爬起来,仿佛再顾不上疼痛,欣喜的道。
大凤姐看到他憨态可掬的样子,随手打开麻将桌的钱盒子,抽出厚厚一叠千元大钞,直接塞进了张角的口袋,“万隆开销大,你既然成了我刘大凤的兄弟,我就不会亏待你。
拿着,这算是你的入职费。”
又吩咐油头生道:“阿生,去带蛤蟆换身‘门神’的衣服。”
最后还恶趣味的补了一句,“再给找副大框的墨镜带上,蛤蟆吗,没蛤蟆镜怎么行。”
“是,大凤姐。”一旁看楞了的油头生闻言回过神来,像来时一样又领着张角离开了员工休息室。
目送两人离开,风骚娇笑嘻嘻的道:“大凤姐这么开心,是又挖到个好苗子了。”
“不错。”大凤姐喜滋滋的道:“新来那小子八成觉醒了强化肉身系遗泽。
有这样的底子,修炼一下就是根能打、能冲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