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张角走后,梁奎生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女儿一眼,开口问道:“那个后生仔不是你办案的嫌犯吧?”
梁小舟脑袋灵光,一下就猜到了父亲的想法,气恼的道:“爸,你真是癫掉了。
人家才20初的年纪,和我配吗,再说了,他长得又不帅。”
“女大三,抱金砖吗,”梁奎生语重心长的道:“你今年不也才26岁,怎么不配了。
现在社会很现实的。
那后生仔一下拿出几百万顶我的铺子,又要开贸易公司,家底一定厚实。
而且气度不凡,本身也绝对有货、
男人呢不能单看外表,而要多看内在,只要他不是什么凶嫌…”
“我是颜控,不是帅哥不考虑的。”梁小舟受不了父亲的啰嗦,抢白了一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要去上班呢,再见了爸。
好好享受你退休生活的第一天吧。”
逃跑似的扬长而去。
只留下梁奎生望着女儿‘蹬蹬蹬…’走远的背影,无奈的大声叮嘱道:“这几天天气干燥,记得多喝汤。
还有后天是你二哥的生日,别忘了回家吃饭。
别跑的那么快,时间还早,晚不了的,小心摔跤。”
满脸的疼爱与无奈。
5天后,原来的大圣茶餐厅,经过简单的装修后,正式更名为‘张灵蛟贸易公司’,挂牌开张。
登记的主营商品包括,化工产品、粮食、果蔬、生鲜肉制品、饮料,以及饼干、泡面、蛋糕等各类方便食品。
这显得有些不搭。
但香元国商业发达,国民总收益的8成多,都是贸易获利。
所以在这里注册公司极为简单,只要有个正经的营业地点,交上300海币的登记费,就能发证。
只要不是军火、d品等管制违禁物品,想买卖什么都可以。
可是能不能把生意做起来,却要看商家的本事了。
香元新公司开张,惯例要请风水先生算好吉时,放至少10万头的盘龙大鞭炮。
并请舞龙舞狮的班子敲锣打鼓的热闹一番,然后给左邻右舍分发黄油糕、绿豆饼之类的小礼物,甜甜嘴巴,讨个好口彩。
张角入境随俗,按着规矩一丝不苟的照做。
从早上9:58一直忙到傍晚时分,才终于忙乎完。
热闹散去,本来他是打算直接关张,明天再正式开业。
没想到末了又来了波贺喜的客人。
一进公司就吵吵闹闹的道:“张董,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白痴,又不是结婚、生bb,哪有说‘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的。
要说恭喜发财,开张大吉才对。”
“对对,恭喜发财,开张大吉,开张大吉。”
“别废话了,还不快把礼金给张董送过去。”
竟然是前几天碰瓷他的那群烂仔,
如果是平常,张角早就一脚把他们踹出了门。
可今天是他公司新开张首日,人家拿着礼金登门贺喜,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也得咬着后槽牙忍了。
他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承情,承情。
大东哥、排骨彪哥,还有三位什么哥是吧。
几位来者是客,礼金就不必了,那边还有豆糕,去吃几块甜甜嘴,一会我还有份心意送上。”
“不,不,不,”大东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陪着笑脸道:“张董误会了。
我们今天来不是,不是找您要那什么的。
实在是仰慕您是一条过海强龙,英雄了得。
未来一定能在万隆扬名立万,前途无量,所以打算提早投靠你做事。”
话音落地,排骨彪跟着兴奋的道:“对,对,算命的铁口范说,这叫‘相识于微末之时’。
等到大哥你真的上位,我们就是心腹,吃香的,喝辣的…”
“停、停、停,几位什么哥,我是做生意,不是混帮派的。
只招职员,不收小弟的。”张角错愕的插话道。
“张董,像您这种人,开张做生意不就跟混帮派一样吗,”大东笑嘻嘻的道:“我们那天可是亲眼看到您险死还生后的表现。
一看就是刀尖上舔过血的硬派人物。
还又是变身,又是召唤的,实力强劲。
难道会像那些文文弱弱的扑街仔一样,靠嘴巴哄人,做些芝麻绿豆大的小生意,混钱过日子。
这里可是万隆,嘴巴永远比不过拳头。
您拳头那么硬,连我们‘合义胜’坐馆的大佬‘关爷’都知道了…”
“等一下,谁知道我了?”张角心中一动,皱皱眉头插话道。
“关爷啊,”排骨彪满脸尊重的抢先答道:“我们‘合义胜’的坐馆大佬。
执掌着一百多个堂口。
十几万号的兄弟。
一声令下,千军万马来相见,能从从尖北湾一直排到黑沙坪。
他这样的大人物都知道您,这就是老天不绝我们‘正字堂’啊。
所以我们‘中翠五虎将’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名叫‘翡翠五虎’,拜你做大哥。
让你执掌‘正字头’,当堂主,做老大。
我们五个甘心情愿的辅助你,重振堂口的威名。
让那些瞧扁我们的王八蛋,刮目相看。”
在香元国这种社会环境下,被一个门徒10数万的帮派大佬注意,可不是件小事。
很可能会影响张角未来种种计划的实施。
因此他想了想,本着打探消息的想法,斟酌着说道:“难得你还能说对‘刮目相看’这个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