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接着道:“而且发蜡是刚打不久的,味道很浓,头发几乎一点不乱。脚下的鞋子也应该刚擦的,不过鞋面上有一点点灰尘,是走过近路的痕迹。所以,这应该是老齐在咖啡厅等咱们的这段时间,刚刚进屋不久的一个人。”
白丰台问道:“要不咱们弄醒他问问?”
范克勤点了点头,道:“行,问问他是谁,有谁知道他来这。”跟着又一指白丰台,道:“你去院子里把风。”
众人得令,立刻围了上来,将他翻过身子,面朝下按在地上,赵德彪一屁股坐在对方的腰眼上,用手反拧着他的手臂。老齐则是到了厨房,拿过碗接了些水后重新走了回来。猛地一下全部泼在对方的脸上,对方登时打了个激灵。不过却没有马上醒过来。
老齐抽出了手枪,顶在对方的太阳穴上,另一手啪啪啪的拍了拍他脸。这小子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当下就是一声闷哼,却是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很是疼痛,依旧有点眼冒金星的意思。
等他完全恢复神智,弄清楚自己的状况后,口中直喊:“好汉,好汉,我跟他们家没关系啊,我就是过来串个门啊!”
老齐用枪,使劲杵了下他,道:“你他妈小点声,再喊我直接嘣了你。”
这男的立刻停下了喊叫,咧嘴恳求道:“真的,好汉,我真是就过来串个门啊。刚坐下没一分钟呢,你们就进来了。”
老齐问道:“你是邻居?你住哪啊?”
这男的道:“我住在后面三条街口的晚霞路啊,好汉,我家里还有两根小黄鱼,不信我带着你们去取,只要能放了我,算是我的见面礼了。好不好?不够也没关系,我还有两支金表,也值不少钱啊。”
听他这么一说,范克勤知道,对方是邻居的情况,基本可以确定了。开口问道:“为什么来?别跟我说你在串门!”
这男的刚刚一犹豫,老齐咔擦一声,将手枪上了膛,他登时急道:“我说我说,千万别开枪!我,我其实对王小姐很有好感,平常我也时不常过来和她约会一下,不过前些天她说这几日有客人来,让我别过来,不过我感觉……感觉她可能会对不起我,是以我今天没憋住,就过来看看。真的,真是这样的。不信你们问王小姐,我刚刚还质问她来着,她还没等回答呢,门铃就响了,我说的绝对是实话。”
范克勤沉声道:“你要想好了再告诉我,不然一会我只要问一下王小姐,你的谎言就会被揭穿,而我绝对不会再问你第二次,明白吗?”
这男的连连说道:“明白,我说的肯定都是实话,你们尽管问就是了。”
范克勤“嗯”了一声,道:“谁知道你来这?”
这男的答道:“没有人知道……”
范克勤看他说道后来竟是有点犹豫,于是说道:“有件事刚刚过了你的脑子,说出来。”
这男的一脸为难,咧嘴答道:“我……我夫人可能知道,但是她不知道这个地方。”
范克勤一皱眉,追问道:“什么意思?说明白了。”
这男的再次咧了咧嘴,答道:“我夫人怀疑我最近可能外面有人了,因为可能是最近总不怎么回家的原因。其实她没想错,我大多数确实是在跟王小姐约会来着。”
范克勤问道:“你夫人知道这个地方,知道王小姐吗?”
“那她不知道。”这男的肯定说道:“她只是怀疑而已,女人嘛,本来就多疑。”
范克勤道:“很好,你确定你没说谎?”
这男的道:“您放心,我半句谎话都没有。肯定没骗各位好汉。”
“嗯。”范克勤答了一声,看了眼老齐沉声道:“别用枪。”
这话一说,那男的登时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想大喊求饶,可是不等他出声呢,老齐猛的一枪把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这男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直接再次晕死了过去。
见此,老齐将手枪收好,用胳膊绕住对方的脖子,用力勒住,就看这人身子随着憋住的气息,开始打起了摆子,不过后面的赵德彪却坐在他的腰眼上,幅度不大,是以没多一会,身子一挺,便再没了任何声息。
范克勤道:“女的……一样处里,然后将这两个人藏在厨房里。”跟着他又一指左面的那个客房门,道:“我会叫老白回来,让他埋伏在这个客房,德彪藏在同样方向的沙发后面,形成一高一低的射击界限。”
说完,范克勤又扫了眼右侧,道:“老齐和昌明,你们分别藏在楼梯和厨房里,同样是形成一高一低的火力点。记住,我会藏在院子里那堆杂物下,等目标一行人进来后,我会在他们身后发动袭击,只要我一开火,你们就同时开枪,将视线内的人统统打倒。在这之前,必须藏好。”
吩咐完了之后,老齐几个人各司其职,将两具尸体搬到了隔壁。这样目标只要第一时间没看到死人,就不会有太过激烈的行为。
见众人全都藏好之后,范克勤在门口的位置,还特意的来回看了看,发现老齐四个人藏得还是很不错的。在这个位置只能看见方厅,尤其是门口的这个位置,被铺满了油毡。于是放下心来,走到了院子里,叫过白丰台又叮嘱了他几句,便让他进屋按计划行事。
跟着,范克勤来到了门口,将门上的铁门栓拉开,而后微微的将门往里拽开一点点,但却不至于露出太多的门缝,然后听了听外面的情况,没听到什么脚步声。于是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