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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二年四月十八日凌晨,徐鸿儒率军攻打郓城,郓城知县余子翼闻风丧胆,仓皇逃遁。
徐鸿儒占领郓城后兵向邹县,当地农民“多携持妇子、牵牛架车、裹粮橐饭,争趋赴之,竞以为上西天云。”
四月二十,闻香教骨干周念庵﹑孟先汉于邹县发动,署印通判郑一杰携家而逃。
接着,徐鸿儒挥师滕县,知县姚之胤望风而遁,造反队伍众至十数万,声威大振。
之后,徐鸿儒以邹县为中心,一边用力图固守这座城池,一边派遣部队进攻兖州、曲阜,西攻巨野,还远征沛县、日照和郯城,
从徐鸿儒的布置来看,就知道他并不懂什么军事。蛊惑裹挟了十数万老百姓,就觉得很了不起了,还四下出击。
四月二十五,新任山东总兵官杨肇基与河南增援部队徐定国所部会合,大败徐鸿儒所派的远征沛县的农民军;
四月二十七,游击将军张榜率领的三千登镇官兵击败周念庵﹑孟先汉所率的农民军,从北面压向郓城;
四月三十,山东都司杨国盛、廖栋所率的部队解巨野之危,向邹县逼近。
徐鸿儒连遭失败,急忙退守邹县、滕县、兖州一带。
明朝官兵乘胜追击,兵分两路,一路由山东巡抚赵彦、都司杨国栋、副将廖栋、游击张榜领兵佯攻邹县;
另一路由山东总兵官杨肇基带领儿子御荫、御蕃以及副将周世锡、都司何成龙等,一举攻克二辖店、纪王城。
五月十一日,历经十余战后,官兵节节胜利,徐鸿儒则仅剩邹县这座孤城,还想负隅顽抗。并向官军扬言:若攻城,则屠戮城中百姓。
五月十七日,在杨肇基的政治攻势下,又眼见大势已去,伪都督侯王、总兵魏七等把徐鸿儒捆绑起来,打开城门向明军投降。
至此,徐鸿儒的树旗造反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平定下来。
提前缉捕,提前布置,还是被这家伙折腾了一个多月。
朱由校拿到最后的急报时,无惊无喜,只是随手放到了一边,接着观看校场内新军的演练。
自从知道徐鸿儒困守邹县,朱由校便知道胜局已定,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打一群没有训练的老百姓,也没啥光采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没有自知之明,不懂得机动灵活作战,在大军四面压来时还逐城必守的蠢材。
竟然也能煽惑起十数万的老百姓造反,也真得佩服他自己都被宗教狂热冲昏了头脑。
校场上枪声阵阵,白烟升腾,以三百人、五百人为单位的阵式轮流上场,辽镇、东江、津镇、登镇演练完毕,最后是勇士营和四卫营。
因为人多势众,勇士营和四卫营先摆小方阵,最后是大方阵,多达三千人。长枪竖起如林,火枪轰鸣如雷,威势着实惊人。
虽然还有改进和更加熟练的空间,但两个多月的时间,朱由校还是甚感满意。
“练得不错。”朱由校微微侧头,对躬立在身旁的曹公公赞了一句。
曹化淳暗自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神情更加恭谨,“皇爷吩咐,奴婢不敢懈怠。”
朱由校笑了笑,抓过望远镜,愈发仔细地观看着战阵演练。
“就是人多,没咱们练得好。”孔有德歪了歪头,低声对张盘说道。
张盘看得认真仔细,听到孔有德的评价,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只要士兵有胆,在野外也能与建奴一战。”另一边的辽镇中,何可纲摸着下巴,作着自己的判断。
曹文诏嘿然一笑,说道:“要说有胆,咱们辽镇与建奴交锋最多,当数第一。”
祖大寿微微颌首,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登镇、津镇的将领们,以及各军镇调来武学的军官们,也在窃窃私语,品评着、分析着,判断着。
朱由校心中欣慰,新军训练时日尚短,能达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在这段训练时间里,不少将领都根据自己的经验,以及训练中的心得体会,提出了很多的问题,以及改进的建议。
比如火绳枪更适合防御作战,野战的话,就要考虑到天气的影响,比如刮风下雨。
如果是倚城防守的话,倒是可以采取搭棚遮雨等措施。如果是在野外,就只能套上刺刀,与敌人进行肉搏了。
再比如长矛火枪方阵机动性差,若与建奴交锋,胜了也难以追击扩大战果;可要是败了,肯定会在建奴骑兵的追击下伤亡惨重。
也就是说,什么这个西班牙方阵、那个古斯塔夫方阵,依旧摆不了步兵对阵骑兵的尴尬。
归结为一点,就是作战的主动权。
你摆好战阵,人家就会傻傻地撞上来吗?或许第一次、第二次会这么干,吃了亏谁还不学乖呢?
建奴是骑兵啊,围着你的方阵打转,就是不跟你打咋办?你的方阵追不追不上,更不能翻山越岭地开到沈阳城下,直捣建奴老巢。
对此,朱由校有着清醒的认识,可不认为剿灭建奴会那么容易。
而在开始训练新军时,他还考虑到了甄选考察将领,并故意给他们比较粗疏的操典,就是想看看这些将领哪些是动脑筋打仗的,哪些只适合作一个冲杀在前的猛将。
当看到有人提出壕沟胸墙的设想,即便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