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中庭这么说,在场的人立马点了点头,见到此,霍中庭这才说道,“章臣说他是被栽赃嫁祸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也就是说,这个窃听器接收端的所有者就在你们之中,请问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霍中庭的话让在场的是面面相觑。
就在霍中庭以为没人说话,打算自己开口说些什么的,却没想到刚刚章臣那个男同事站出来的说道,“我觉得不可能是章臣,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一个平常不上锁的抽屉里面,他又不傻,而且我们办公室是有保险柜的,放在保险柜里面岂不是比放在抽屉里面更让他放心,再说了,我和章臣在一个办公室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他有这个东西。”
听到刘协这么说,另一个女同事也附和说道,“对呢,我之前也从来没见到这个东西。”
见自己的两个同事帮自己说话,章臣很是感动,不过他知道单凭同事说话是洗清不了他的嫌疑的,毕竟东西就是在他的抽屉找到的。
现在除非抓到那个把东西放在他抽屉里面的人,否则是没办法洗清他的嫌疑的。
见大家看向了自己,霍中庭这才说道,“章臣是否是这个东西所有者,目前还不能下定论,人我们会先带走,等调查清楚,确定章臣的确没有问题了,再把人给放回来,当然要是有知情者,也可以私下和我们联系,如果确定消息属实,我会重金酬谢,大家散了吧!”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众人在看了看其他人后,这才开始离去。
等到人走的差不多后,霍中庭这才对章臣说道,“其实我也觉得你是被栽赃嫁祸的,不过可惜的是,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章臣很是激动,“霍上校,你也觉得我是清白的?”
章臣的话让霍中庭笑了,“要不是相信你是清白的,你觉得我刚刚会说那样的话。”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章臣笑了,“那倒是,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把这个东西放到了我的抽屉里面。”
章臣的话让霍中庭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这才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人的办公室应该距离你的办公室不远,除此之外,他对你的办公室应该也很是熟悉,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随时掌控你们的办公室的动态。”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章臣点了点头,“对。”
见章臣对这个结论没有异议,霍中庭接着说道,“那范围就可以缩小不小了,你们周围的办公室,有哪个办公室是只有一个人的?”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章臣立马说道,“有好几个,一个张部长,一个是刘部长,还有一个李部长。”
见章臣提到了李部长,霍中庭有些疑惑问道,“你刚刚提到的李部长,是指的李汉生吗?”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章臣点了点头,“对,就是他。”
想到刚刚李汉生无缘无故突然的闹事情,霍中庭脑中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但他又不敢确定,毕竟这个李汉生这么多年的都没有让他拿住把柄,把他给撤掉,这次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抓住了把柄了呢,这也不像是这只狐狸的风格啊!
想了想他这才对金卓道,“刚刚张部长和刘部长的办公室都检查了吗?”
听到霍中庭这么说,金卓这才说道,“检查过了,并没有任何的发现。”
“他们两个的办公室是不是要距离章臣的办公室更近一些相比较于李汉生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头为什么这么问,但金卓仍旧实话实说道,“对,的确是这样的,而且张部长的办公室就在位于章臣副部长办公室的斜对角,要是想关注的,还是能看到这里的情况的。”
听到金卓这么说,霍中庭想了想这才对章臣问道,“张部长平常和你关系怎么样?”
霍中庭之所以会把张部长给单拎出来,不单单是因为他的办公室的位置唯一章臣的斜对角,更多的是因为刚刚提到的那三位部长近期只有这个张全圆曾经去过他的办公室的汇报过。
见霍中庭看向了自己,章臣这才说道,“挺好的,我俩平常没事的时候,会约着一块喝酒什么的。”
听到章臣这么说,霍中庭又问道,“那张部长和李汉生的平常关系怎么样?”
霍中庭突然问这个问题,真的是把章臣给问蒙了,因为问他和张全圆的关系,他还能理解,但问张全圆和李汉生的,他就有些不理解了。
虽然不知道霍中庭为什么这么问,但章臣仍旧的老实的说道,“他俩平常也没有什么联系吧!就普通的同事关系,张全圆好像特别看不上李汉生的阿谀奉承,所以这两个基本上没有交集。”
听到章臣这么说,霍中庭点了点头,“没有交集啊!对了,你第二次去厕所的时间,大概是几点钟?”
见霍中庭看向自己,章臣想了想这才说道,“差不多是十点吧!”
听到章臣这么说,霍中庭笑了,“有意思啊!是真的意思啊!”
霍中庭的话让在场的人都非常不解,不过他们却没敢问。
在让人把章臣给带下去好好妥帖照顾后,霍中庭这才对金卓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李汉生今天有些奇怪?”
听到霍中庭这么问,金卓想了想这才说道,“头,您没说之前我还没有觉得,但您说了之后,他是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你倒是说说?”
见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