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言的分析入情入理,黄雅升自然是点头赞同。
儿言之有理,如此说来,我也是犯了儿的毛病,当局之谜啊。”
黄雅升说完,两人都是相视大笑。
和黄雅升又是闲聊一阵,张九言便要告辞。
黄雅升挽留张九言在家中吃饭,气几句,接受了,心说打打牙祭也好。
饭桌上好酒好菜,这些自是不必多说。
张九言那是放开肚皮吃,可说是吃得尽兴,喝的过瘾,好久没有这种痛快吃喝的感觉了。
不过黄雅升却是在饭桌上一直颇为有点不好意思。
也不为别的,只因为张九言的身份比较敏感,黄雅升的父亲,还有叔父,兄长他们几人,都是反对黄雅升和张九言来往,以免家族名声受累。
即便张九言的雪盐,以后必定会为黄家带来巨额财富,也是如此。
此时,张九言在家里吃饭,他们这些长辈,连出来作陪也是不肯,
由此可见如今这年头,身份和层次的差距,是多么不可逾越的一条鸿沟。
也正因为这样,在那里,不知所措。
还是张九言镇定,大声说道:“不错,县尊大人说的极是,张九言此贼胆大包天,竟然敢公然藐视国法,我等岂能容他!
县尊稍等片刻,待我前去将其捉拿,交由县尊大人处置发落。”
张九言说的那是义愤填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有多生气呢。
话一说完,张九言便是趁机要走。
不过也许是刚才张九言的表现太过真实,看得晏子宾那是感同身受一般,好似找到了知己。
“且慢。”
晏子宾激动的叫住了张九言,问道:“你是何人?在县衙任何职?本官为何从未见过你?”
“啊。”
张九言一愣,没想到这家伙反应这么快,竟然是把自己叫住了,还想着趁机开溜呢。
不过张九言那是什么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区区一个县尊又算得了什么,真要不识相,杀了又能怎样?
张九言端正态度,整了整衣裳,而后郑重对晏子宾拱手,说道:
“回县尊大人话,小的乃是刘家庄人士,姓张,名重阳,今日前来县衙,乃是因为家中耕牛丢失,特来报官。
不想却是遇上县尊大人扬言那张贼进城,这真是骇人听闻,此等贼子若是不除,国法体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