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桑桑带的路竟然准确无误到极点,冥冥中竟然有一股怪异的感觉,不过大家都没放在心上,只想着赶紧给臧笙歌疗伤,这才跟在胡桑桑的后面。
因为胡桑桑在前面,所以也不怕她耍什么花招,三姐妹把她围的密不透风,至少她现在还不能有什么手段。
王拿拿是直接没管,扶着臧笙歌的是鹤裳,他的身体就那样靠在她的身上,他嘴唇有些发白,有意无意的靠着鹤裳颈口的臧笙歌,微微的睁了一下眼睛。
到那边那堵墙的时候,胡桑桑才是真正的和三姐妹分开了距离,她去那边像是扭了什么东西似的,然后门就打开了。
因为里面昼夜颠倒所以很安静,大家只是听到了胡桑桑的一声嘶叫,这才举起剑往那边看去。
“桑桑姑娘,你没事吧。”慌乱中鹤裳大喊了一声,她怀里揽着的臧笙歌忽然伸出一只手臂隔着鹤裳拉住了胡桑桑。
“顾拾你又骗我?”鹤裳感觉到那是已经晕过去的臧笙歌醒了,还有那边要逃走的胡桑桑,似乎是伤透了心,这才往旁边看去。
“鹤裳,你听我解释,她是要逃,倘若她真的是心无旁骛的话,为什么要逃走?”臧笙歌虚弱的说着,这才用阴冷的表情看着那边的胡桑桑:“早就怀疑你了…”
鹤裳:“那她的计谋不就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要是不骗我们,她会借题发挥吗?”
胡桑桑挣脱了臧笙歌的手臂,这才无辜道:“我刚刚之所以那样是因为那边有一条蛇,我不退还要在那儿等死吗?在说我有什么心思害你们?”
鹤衣却比大家显得都很淡定,这才往旁边观察了一下,的确是有一条蛇正在爬,她的出剑的方式很快,以至于只能看见那边还在挪动的两截蛇身,竟然有几分残忍的感觉。
鹤衣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臧笙歌这才道:“卑鄙,罢了,带进去治疗一下吧,大家一起进去稍作休息在出去。”
两姐妹没在说话,胡桑桑这厮也没在多说,这才往旁边看去,这才道:“我带你们进去。”
大殿里面很宽广,似乎透着股空旷感,这里的安静叫人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几个人纷纷背对背的往旁边看。
胡桑桑:“大家跟我来,当时王拿拿就是怕这里会有人勿入,所以隔了一层大殿,里面有我的一些姐妹,我带你们去。”
“跟上。”鹤衣淡淡的点头示意,这才清冷的别过头,跟着往那边的甬道拐去。
臧笙歌已经无法在她们三姐妹面前取得信任了,他没在反驳什么,却听见那边的鹤裳道:“为了救她,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很好,你就不怕她看见你与我们厮混在一起不怀疑你吗?”
臧笙歌没说话,但他刚才确实没想那么多,他只想着把小姑娘救出来,她还在里面,可是这一刻,鹤裳的‘友情提示’叫他恍然间想明白了这一切。
可是这些和小姑娘的安危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胡桑桑突然说话,她一迈步直接走了进去:“我去叫我的那些姐妹,她们本也是受害者…”
“你话怎么这么多。”鹤榷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这才往旁边看去:“给我们拿点淡水。”
臧笙歌一个人在后面慢慢地走着,他抬起头,似乎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才扶着那边的墙壁坐了下来。
捏了捏肩膀上的窟窿,臧笙歌涩然的抬起头,他虽然没真的虚过去,但是他也差不多了。
鹤裳忽然蹲在臧笙歌的身边,这才撕下自己的衣角勒在臧笙歌的伤口上,她动作狠绝全然没有半点温柔:“现在还不是你似的时候,我倒要看看你当着她的面如何解释。”
臧笙歌就那样抬起头看着鹤裳,这才道:“有时间想这个,还不如赶紧去跟着那个胡桑桑,你觉得她能相信吗?”
“那也比你强,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鹤裳这才站了起来,去了一边。
金和银是在房间里愣神的时候才看见青衫女子的,她有点迷茫似乎刚要说话…
“别说话,我带你出去。”青衫女子手里始终握着一把剑,这才推着金和银的轮椅往旁边走去。
金和银先前还疑惑,通过这些天她的冥思苦想再加上今天青衫女子的匆忙,还有鬓角的发丝有一丝打斗后的凌乱感,这才冷声道:“姐姐该不会就是那‘外面人’吧?”
青衫女子只是忽然停下来,这才道:“现在带你走,你还要怀疑我吗?”
“姐姐曾经说过你之所以没杀我是因为我还没有什么威胁你的,倘若姐姐和那些女人一样,又怎么可能带我出去?所以姐姐不是普通人吧?”
“小妹,我先带你出去在说,你不想出去了吗?”青衫女子只是推着轮椅直接往旁边的走去。
这里果然暗藏玄机,当青衫女子把那扇门关上的时候,臧笙歌和三姐妹那边只听见一声“轰隆”,靠近大殿旁边的门直接关上了。
伴随着那边臧笙歌和三姐妹的头往旁边看去,另一边的金和银只是反问道:“你为什么救我出去?”
青衫女子只是笑了一声,这才把剑身放在一边,这才席地而坐,她抬起头这才道:“因为只有你想要胡长眠活着。”
金和银越听越懵了,这才看着那边的青衫女子,这才似懂非懂的说了一句:“所以我想的没错,姐姐一定和胡长眠有关系…可是我不知道姐姐与胡长眠是仇敌还是相敬如宾?”
“我是他妹妹。”青衫女子淡淡的往旁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