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的国家,实行胡服骑射,组织一支10万的骑兵队伍.记住,是一人一马的骑兵队伍,我们就需要10万匹战马,加上他们后备的,最少达到15万,那么我请问,相帮大人,你的家族是赵国最大的牲畜贩卖者,你们会在中间取得多么大的利润?”
肥义现在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他的表情。
“可是这么大的量,我们的家族是不能够提供的。”肥义实话实说。
赵兴就坦然一笑:“相帮大人忘记了,娄烦人的王,已经是我的结义兄弟,他们整个族人对我感恩戴德,推崇为圣人。同时我已经是林胡的相帮,区区一年十万匹战马,对我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肥义毫不犹豫的伸出了手掌:“你我击掌盟誓,利润均摊。”
赵兴就伸出手来,和肥义互相击打了三掌,这比什么文书都坚定的盟约。古人一诺千金,从此就不再反悔。
然后看了看自己最早结成的全天候战略伙伴,廖冲那种失落的样子:“我知道老哥哥你的家族,是赵国最大的粮食和食盐的走私贩子,而我要想获得娄烦和林胡的战马牲畜,我需要巨量的粮食和食盐,或者就是咸鱼。”
然后直接搂住了他的肩膀:“我绝对不可能白拿娄烦的战马,虽然我对他们有恩。我起来,施施然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这是上好的美酒,叫做琼浆。
喝了一口道:“我深深为太后疼爱儿子感觉到欣慰。但也为太后目光短浅,感觉到惋惜。”
赵太后当时怒火冲天,声音提高了8度:“乱臣贼子,竟然如此狡辩,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这样的声音穿透了厚重的帐幕,几乎传遍了已经鸦雀无声的整个赌场,外面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缩了下脖子,因为他们知道,在现在的赵国,那几个人虽然权势熏天,但再大的权势,也打不过国君。
而国君年幼,再大也大不过太后,毕竟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存在700年的燕国做后盾。
这群人要完。所有得到赵兴恩惠的人,都开始胆战心惊的想着怎么样和他撇清关系,以免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