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忽然失去控制乱走起来,陆晚风差点晃下去,所幸被秦初寒眼疾手快捞住,重新抓紧缰绳,把马儿哄安静。
陆晚风心有余悸地给马顺毛,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乖马儿,为了你主人我未来的幸福生活,千万别把我摔了……”
也不知小马听没听懂,认不认这个主人,反正还是一颠一颠慢吞吞的走着。
陆晚风挪了挪,把颠出去的屁股挪正到鞍座,忽然就发现屁股后头有根微微硬硬的东西。
他又动了动,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心想:什么破马,走得慢,马鞍还是坏的,坐着真膈应。
这马走起来难免有些晃动,结果他不仅没躲开那东西,反倒惊诧地发现那东西越来越硬了,直戳自己屁股。
秦初寒空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肩,低声道:“……别动。”
“我坐着不舒服,有东西抵着我……”陆晚风说着,话音就降了,他脑子里闪过一些荤黄的东西,张大了嘴,回头望秦初寒。
“……”秦初寒目不斜视地看路,自若的脸上泛起了不可描述的红晕。
陆晚风一嘿,反手就往后头摸,果不其然触到了一个又热又烫的东西。
只是才一碰上,秦初寒就扯开了他的手,“……坐好。”
他哪是好哄的主,这下更起了坏心思,扭着身子好一阵动作,把自己转过去与秦初寒面对面,说道:“这样坐比较舒服。”
秦初寒明显不知道这样舒服他在哪里,可是避免了直接接触,自己的确好受一些。
原以为这样就好了,哪想陆晚风压根不是个安分的主,扑进他怀里贴得没有丝毫缝隙,然后两只手在他身体上下其手,还钻进了白衣里。
秦初寒吓得去推他,可是看到他后仰下去要摔,又立刻拉了回来,一番挣扎,发现他还是跟壁虎一样扒在自己身上,即使把他按得再死,自己牵着马也无暇揪他作乱的手,只好手足无措道:“……骑着马,别闹。”
陆晚风抬头,在他下巴轻轻一啄,轻声道:“你负责马,我负责你,别把我摔了,怕疼。”
语气带着撒娇和调戏,秦初寒气息微乱,下意识握紧了缰绳,身体绷得很紧。
陆晚风说了就做,手上更加肆无忌惮,在他健硕的腹部肌肉上来回抚摸,描绘起分明的线条,脑子里幻想起这人tuō_guāng衣服的样子。
咽下聚了满口的唾沫,他又把手往下,摸上那个硬梆梆的东西。
紧跟着,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秦初寒抱着扑倒到地上,摔在人肉垫子上,还是有些疼,脑袋晕乎乎的。
还没弄清楚情况,身子又被翻了个面儿,秦初寒自上而下压着他的手,隐忍了许久后开始爆发的眼神已经有些发狂,两眼发红,声音低沉沙哑,“……你负责。”
陆晚风睁大着眼,发现这人已经被自己撩到发疯了,好笑之余开始有些紧张,等到身上的人剥掉他的衣服,带茧的掌探向他身后时,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