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为何?”谷偏偏抬起头。
“补血。”轩辕招尧将他的脑袋瓜按回去。
“只流了一点点。”谷偏偏不满地撇嘴,又抬起脑袋。
轩辕招尧再按回,慢悠悠道:“没得商量,睡。”偏偏本来就瘦,再不好好补补真怕一阵风就吹跑了。
谷偏偏偏头看了看他,还是没忍住,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出门前的热吻唤醒了他的yù_wàng,他本以为打了一架之后会完全消退,此时被男人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一阵心痒,不做些什么便难受得紧。
轩辕招尧侧过身来躺着,两人浅浅地啄吻,吸吮对方的唇瓣,虽未深入,却更缠绵,像是在细细地品尝什么甜美的糕点。
“好了,小骗子。”轩辕招尧最先退开,嗓音沙哑,充满浓浓的情欲,“再继续下去,我可要开动了。”
谷偏偏也有些惊异于自己对尧的渴望如此强烈,嘿嘿一笑,缩回脑袋,挑了一个其他的话题:“解忧不会有事吧?她似乎伤得很重。”
“不会有事。你只需想着我即可。”轩辕招尧伸手覆上他的双眼,“睡,再不睡,我来想些办法帮你。”
谷偏偏喊了一声,转过身背对他。尧所谓的办法定是与他的小屁屁有关,他虽也想与尧亲热,但昨夜太过,申请确实有些吃不消。心中却仍在思索,尧曾说过,他是第一次来苗疆,既是如此,是何人针对他?如今的他,怕是帮不上什么大忙,尽量不给尧添麻烦便是。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道极轻的声音:“主子,无憾求见。”
轩辕招尧知晓谷偏偏已经睡着,仍是在他的睡x,ue上点了一下,才道:“进来。”
无憾推门而入,见主子躺在床上,连忙低下头去。
“如何?”
无憾道:“属下已查清飘云殿所在,就在万花寨西北靠山,不过,未免打草惊蛇,属下未敢潜入,打算天黑之后再一探究竟;无厌也查出,不少来此的高手在途中都曾被拦截过,与人交手;无虑已将整个寨子的结果摸清楚,天黑之前,应该能画出完图。”
“很好。”轩辕招尧赞许地颔首,“涂画出来后让所有人都记清楚,另外那一份给刑楼主。”
“是。”
轩辕招尧略一沉吟,道:“飘云殿不必再探,今晚本公子会亲自走一趟。”
“是。”
“退下吧。”
晚上,谷偏偏果然未逃过被轩辕招尧喂饭的命运,幸亏是在房间用膳,否则的话,他非得充血而亡不可……羞的。沐浴也是轩辕招尧帮手,二人正是热恋,不可避免地干柴烈火。谷偏偏终于从浴桶出来时,整个人已经昏睡过去。
轩辕招尧为他穿上xiè_yī,盖上薄毯,吩咐无忧和无虑一人守在门外,一人守在屋顶,这才悄无声息地离开,往飘云殿的方向而去。
飘云殿实际并不难找,整个苗寨最大的宅子便是,占地极大,屋宇层层,犹如宫殿。宫殿内到处可见红色锦旗,均在中间绣黑色云朵。黑色周围被鲜血般的红包围,甚是诡异。
轩辕招尧的轻功清零飘逸,忽闪无声,轻易便潜入殿内,没有任何人察觉。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一路过的小厮,问出苗云儿居处所在,将小厮敲晕,消失无踪。
苗云儿刚与极为长老议完事,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寝居,完全不知有人闯入戒备森严的飘云殿。她果真是以为绝色美人,细眉如柳,明眸如星,睫毛自然弯曲,似欲勾人心魂;娇艳檀口并不似一般女子的樱桃小口,反而有一种张扬大气的美。一身大红,轻束罗裙半露胸,长裙拖地,挽在两只藕臂上的批帛亦为红色,飘逸轻灵。
两名苗族少女,年轻貌美,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
苗云儿一只脚迈入房门,立即察觉到不对劲,警觉而凌厉地抬头,便见一白衣男子姿态随意地坐在正对房门的红木贵妃椅上,身躯半斜,单臂支颌,见她出现,略勾唇角,扬眉道:“本公子已恭候多时。”
身后两侍女张口欲呼,苗云儿不愧是一殿之主,并未露出半分惊慌之色,举手制止二人,打量男子一眼,轻启朱唇:“轩辕招尧?”
“正是。”轩辕招尧未动,淡笑道,“没有想到殿主远在苗疆也听过本公子的名讳。”
苗云儿神色平淡地盯视他,心下却是愕然而震惊,此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气势不凡,她此时竟有一种对方是主人,而自己才是误闯他人居所的外来者的不自在。
“莫非工资也是为招亲而来?如此,妾身幸甚。”苗云儿扬唇一笑,眼底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喜色,轻移莲步踏入房门。
轩辕招尧这才起身,对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所以挑了一张椅子坐下。尽管坐回主位,苗云儿心中的别扭并未散去。
“灵儿,奉茶。”
“是,殿主。”一丫环立即上前斟了两杯茶。
“殿主风采自是万人倾倒。只不过本公子今日斗胆叨扰,却是欲向殿主讨一样东西。”
苗云儿的脸沉了几分。此话好是狂妄,根本未将她放在眼里。她天生貌美,早已习惯被众人瞩目,是以也将众人迷恋的目光当做理所当然。但她却注意到轩辕招尧从始至终未表现出任何惊艳之意,仿佛她不过是路边一个平凡的丫头。难道她的美丝毫入不得他的眼?又或者他见过比她更美的女子?
“喔?不只是何物竟得入工资法眼,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