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那么多人打我一个,算什么!等我明日回去再找些人来,势必将你这无华楼给拆个干净!”好汉不吃眼前亏!秦玧不再恋战,猛然抽身一跃,人已轻轻落在无华楼门外。跳上马车,久候多时的马夫立马扬起马鞭,驱使马车往前奔走。
“丢人呐。”长鲤踢了踢地上伤得最重的护卫,甜甜地笑着道。
“长明怎么了?”长溪紧张地跑向地上昏迷着的长明,探了探他的鼻息,没死。
“长明被扣工钱扣昏过去了。”长觅虽然一边在与秦玧过招,但她同时也竖起耳朵聆听,时刻关心这边扣的工钱数目。
“这次又扣了多少?”长青好奇地问道。
“加上之前砍坏的桌子,还有这鱼缸一起,约莫两百两左右吧。”玉瓶提着一桶水走了过来,将仍在苟延残喘但没死的金鱼迅速地放进桶里。
幸好还有三条没死,不然远不止这个数目。
...
池净与琉璃一起施施然走了下来。
“有时候我真不理解你们。”爆米花吃腻了,池净嗑着瓜子悠然道。“明明都是出身不凡又有钱有势的大家族,怎么一个两个视财如命,扣这么点儿钱就要死要活的。”
“有钱有势?”玉瓶惊讶地看着地上仍在装晕想要博取同情的长明。
“大家族?”琉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柔软轻纱,又看了看长觅身上的旧衣。
不过,抛开平日里对钱财的精打细算,他们五人的气质倒真是不同旁人。若长明放下菜刀,长青换下跑堂短衫,长溪长觅长鲤也换套新衣裙的话,看起来倒还真有几许贵公子与千金小姐的神韵在。
“是啊,他们五人是我无华楼的伙计,也是叶家的少爷小姐。今天好累,我得先回去歇息了。”真是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池净耸耸肩,边走边打了个呵欠。“还有,长青你把冬瓜摔了,玉瓶你算一下要扣多少。你们几个收拾好这里再回去,长明你再躺地上装死就再扣十两。”
长明顿时一个鲤鱼打滚弹了起来:“姑娘真是神医,听见姑娘的声音我顿时精神爽利,全身充满力量。”
“切。”她都懒得回头分给他半眼,贫嘴。
“叶家?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叶家?”玉瓶森然地瞪着他们几个。这几个平日里整天喊穷,动辄让她提议姑娘加工钱的穷酸鬼?
“叶家?五大世家之一的那个叶家?”琉璃同样语气不善,“你们几个跟我借的银两,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