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等待的不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背后隐藏的一切。
如果说原先,她只想听他地解释,那么现在,她要明白他的一切。
段浪尽可能让自己不太狼狈地出现在南姜子面前,收拾好自己赶来已经九点了。
他进门地时候迎来了南姜子一个冰凉的吻,这个他原先心心念念的吻,现在他竟然有些躲避。
南姜子脱掉他的外衣,外衣上有着烟草,酒精和烧糊地混合地味道,与室内清新地空气很不搭。
“菜都凉了,大英雄。”
南姜子绕过餐桌,淡淡地说。
段浪想开口解释:“姜子,我……”他对上南姜子平静地眼神,知道解释已经没有必要了。
南姜子今天做了中餐,一如既往地讲究,白色地蜡烛放在中间,温柔地光将她地精致和他的粗糙无限放大。
段浪夹了一口苦菊,说:“好吃。”
南姜子笑笑,眼神中有他捉摸不透地意味,她说:“中餐现在风靡世界,昨天我南非有个朋友和我说,开普敦一家著名中餐店地老板被杀了。”
段浪突突地心跳,抑制自己,缓慢地抬头,南姜子在咀嚼着。
她说:“中餐这么容易赚钱吗?”
段浪地脑子有些复杂,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个偶然,他说:“也许吧。”
南姜子没有说话,空气中有一种两人间从未有过地寂静。
南姜子似笑非笑:“那我们以后也开一个中餐店吧。”
两人又是一阵安静,只有咀嚼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南姜子说:“我上次那个提议怎么样,我就在港桥找个稳定的工作,咱俩就在港桥生活。”
段浪看着南姜子,说:“姜子,你没有必要这样,你可以去干你喜欢的事情。”
南姜子笑得更灿烂,但是这笑有着不达眼底的隔离,她说:“那你也没必要送我那么好的钻石。”
段浪知道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在待人接物上有着充足的理性。
她也许真的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