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我一眼,看似接受了此称呼。
“阿薄,你是个好人,不是闷里骚。”
薄有锋她颔首,顺手将那录音给删除了。我亲眼见着的,可未来时,薄有锋却经常以此去逗我。
逗我甚么?
她并未有删除。
仅是摁了那删除罢了,而后摁的是否。
骗子,大骗子!
我应她言语,此时此刻的我确信她已然删了此录音,便放松下神经来了,去以一薄毛巾去擦身子。
而薄有锋则一瞬不瞬去觑我,觑我那毛巾走向,瞧我那毛巾究竟擦了何处。
“你看什么?”
我颇有疑惑去问她,自个将那毛巾又辗转了一圈,擦去我手臂。
“看你。”
薄影后淡答,好似不觉有甚怪异。
“都是女人,有什么可看的?”
我托去笑腔了,笑着自喉内闷闷笑上几声,将毛巾抽出衣物之下了。
“那便也帮我擦擦罢。”
一瞬。
薄有锋半褪去了她那红衣,方才才自上过唇妆均自诱我了。
往常她唇色淡,墨眸亦淡的不行。此番,一曲淡红降自她唇间,竟是如厮相衬。
我脸上笑意骤然定了,我以我自个那眸光定定着望她。
薄影后则低道,垂眸附耳同我那怎么不来擦?”
我可感着她吐纳些许淡薄吐息,便如厮扫过我耳廓。
可我仍是定着瞧她。
我想到了个很万全的方法推脱:“我手疼。”
“我把毛巾给你,你自己擦,不许麻烦我,我手累,敲花轿敲的。”
我语气之中呢,还携了些许娇嗔意味。
当真是一迷一个薄有锋一个准。
薄影后当即便接过我那毛巾,寻了个隐秘地界,自个给自个擦身子去了。
我以往的确认为女同女人似无何般好看的,可现下,若是那女人生得同薄影后一般,我想,我定会失控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