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歧坪你的小轿跟初六错身而过,覃中吕也在,远远看见初六就走了,初六当时失魂落魄也没发现。”叶尉缭也不理她奉承,接着说道。
“嗯!师父不想见他,烦!”莺时说着仰头去看封平平,道:“你真的好高,真的带着两把刀,傻死了。”
“哼!”封平平抬手就要抽刀。
“初六,问话呢!”叶尉缭喝住他,换个了柔和语调跟莺时说话:“也有我想不到的,能问问你吗?”
“我都坐到你们面前了,你还装模作样地客气什么?我就不回答,难道你们还会客客气气跟我道个别就走了?”莺时白了叶尉缭一眼,道:“你这个人吧,傻是不傻,就是有话不直说绕来绕去,也烦!不过你对我挺好的,笑得也好看,问吧。”
“覃中吕呢?”封平平抢着问道。
“说了她不想见你,你不要再像跟屁虫一样到处找她了!”莺时气鼓鼓地说道。
“那不问她,问你,你之前说的来历有一样是真的吗覃中吕都走了,你怎么独个来了这里你可不能断定我们能不能找到这里,几时找到这里。”叶尉缭连着问了一串。
“我真的姓王,叫王莺时,今年十一岁。”莺时偏着脑袋,笑道。
“还有呢?”叶尉缭也跟她一起偏了偏脑袋,一起笑。
“我是我师父的徒弟,正经徒弟。我师父说她还有个师侄,那可跟她没关系,不是她想要收的,是她师兄交代她带大的。她师兄死了。死之前说,嗯,孩子还小,长大之前都要我师父保护他,长大了就不用管了,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去闯荡一番扬名立万。今年过年时候,我师父算了算,师侄老大不小了,可以去闯荡了。”莺时又仰头瞪着封平平,道:“你怎么还不去闯荡,就知道到处找我师父,没出息!”
“咳!”叶尉缭几乎要笑出声,强忍住,问道:“可是你师父也没跟他说让他去闯荡,直接就装死了。”
“师父帮他省事,不用他去闯江湖,省得他不知道怎么走,直接把江湖拖到他跟前来。谁知道没两天就听见人说他死了,浪费我师父一番心血,找了找,他又没死,烦得不行!”莺时想了想,又道:“师父说肯定是初五那小兔崽子的主意,就他多事!”
“咳!”叶尉缭这回笑不出来了。
“问完了吧?”封平平抬手把一柄雪亮的弯刀架在莺时脖子上,冷声道:“带我们去找覃中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