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性玉豪言壮语一毕,转身踢开两扇大门,昂首走进去。鲁丰霞有些担心地跟上他,王鲜艳和武鲜美也跟进去了。倒是叶尉缭留在后面,有些心虚地看着封平平,问道:“初六,不能杀他,也不能毒他哦?”
封平平瞪他一眼,张嘴想说他什么又没说出来,气呼呼地进门去了。
进门之后六人分散开来,各处房屋院落一一看过,山庄之中不止没有一样活物便是树木花草也都干枯凋敝,边边角角地方气味更重,熏鼻刺目,要不是预先服了解药只怕跟莫天麟一样倒了。
尸身都被莫天麟搬出去,各处空余一些凌乱挣扎痕迹,看得触目惊心。
分别寻觅过一遭之后,六人陆续都到了后院一间丹房,房门打开,看得见房中一个铜制的丹炉,烧得黑糊,这一处毒物味道最为浓郁,想来覃中吕是直接投毒在丹炉内烧制出毒雾,倒也方便。
封平平进去丹房,探头往丹炉里仔细查看。
“初六,看出什么没有?”叶尉缭在房外问道。封平平头也不抬,声音从炉中瓮声瓮气地传来:“没有,都烧糊了。”
“那闻出来什么?”叶尉缭又问。
“里里外外不都是这么难闻的味道!他还能闻出来覃中吕往哪去了?”韦性玉捏着鼻子,一边说一边挪着脚步想往外走,催道:“别装模作样找了!跟我回去吧!”
“你急什么?”叶尉缭道。
“我……诶呀!”韦性玉一跺脚,转身跑进了前头厢房,一阵没出来。
“闻不出她去哪了,”封平平从丹房出来,道:“她诈死时候什么都没带着,各样毒物都是新配的,原来的解药或许不管用了,早些出去吧。”
“封平平!”韦性玉忽地从厢房冲回来,喝道:“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我刚说了,原来的解药或许不管用了……”
“你……诶呀!”
韦性玉还没能冲到封平平跟前,又掉头冲回去厢房里头。叶尉缭至此也看明白了,又气又笑地瞪着封平平,问道:“初六,你是给他下了泻药吗?”
“哼。”封平平道。
“你们这又是干什么?”鲁丰霞道。
“大胆!”“竟然作弄我们三少爷!”王鲜艳同武鲜美一人喊了一句,一个出掌,一个出斧,左右夹击对着封平平。
封平平弯刀出鞘,斜斜划在他二人中间。
“兵器都给我收回去!”叶尉缭喝道:“你们两个鲜!韦性玉还没发话动手,轮得到你们自作主张?还有初六,怎么说都不听!虽然是泻药不是毒药,可是你药得他在这山庄里一直上茅房,蹲久了中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