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少去招惹那种人。”
韩瑞不怀好意的砸了两声嘴巴:“别光说我啊,你先说说和你们班的安思危有什么猫腻呗?”
宁越泽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眼神问他:“是不是下午还没被揍够?”
“我好奇不行啊?”
要说韩瑞他无疑是御林中学一朵盛大的奇葩,那死『性』不改的八卦德行连凌初都无可奈何,并且他还能不怕死火上浇油说:“凌初都抱人家女生了哎!公主抱哎!你们不激动吗?”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与人挨近过,即便是这些发小们也猜不出凌初在想些什么,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走出过去。
甘棠看了一眼凌初,这么久了还是猜不透他眼睛里面的心思。
韩瑞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来,实话告诉哥,你是不是因为安思危受伤才把金『毛』打个半死?”
凌初打架不奇怪,可凌初为了女生打架这是头一遭,韩瑞灵光一现,“你这叫少年救美!”
“不是。”他直勾勾的盯着韩瑞,皮笑肉不笑,“因为金『毛』揍了你,所以我才救美,你要记住,我救得是你这个‘美人’。”
他留给韩瑞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随之潇洒走人,倒是惹得他们仨一阵恶寒,韩瑞更是抓狂跳脚,吼了声:“滚蛋!老子才不跟你搞基!”
宁越泽拍了拍韩瑞的肩膀,请他保重,憋不住话的下场果然比较惨烈。
所以说有事儿没事儿别去招惹凌初,因为他会让你深刻的体会什么叫做“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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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角,少女下车走向马路对面的向日葵幼儿园,门卫老伯与她非常熟稔,见她走得快笑眯眯道:“不急的,你妈妈在教室等着呢。”
安思危回头道谢,脚步却并未放慢。
傍晚时分的幼儿园很清静,孩子们早已回家,保洁阿姨在做最后的打扫。
安思危穿过五颜六『色』的滑滑梯,越过葱绿的草坪,在楼梯的拐角拾起被遗忘的玩具。
走廊尽头的教室传来钢琴声,她驻足在玻璃窗前凝视那道柔软的背影,唇边噙着笑意。
因为,那是她的母亲----沈琴。
她没有上前打开教室的门,只是静静得望着,钢琴声悦耳动听,每个音符都敲去了心头,也在不断的提醒她这样的时光已远去。
渐渐地钢琴声开始变得细碎凌『乱』,犹如她心上紧绷的那根弦也快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