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五百万,你把一套学区房戴在手上了。”
“……”她难以置信,“要这么贵吗?”
“我可是拼命套我家大律师的话才得到这个小秘密,你猜猜看钻石的故事,说出来我怕你会感动到哭。”
安思危摇了摇头,然后她才发现她们是语音不是视频,熊贝看不见她的样子。
“我猜不出。”
“你生日不是5月29日吗,你能想到凌初有多用心,这颗钻石就是5.29克拉。”
安思危是真的不知道,凌初从来不说这些,但他做的每一件事只要是关于她的,那都是用尽真心的。
他其实真正想送她的是“5.29”这个数字,这才是最有意义的。
熊贝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哎,说真的,如果你是12月30生日的话,我怀疑你会收到一颗比这再大一倍的钻戒。”
“……”所以她该庆幸自己是五月尾出生吗?
“你一会儿可以问问他嘛,看他什么反应。”
安思危笑了笑,“他回公司去了,不在我这儿。”
“这么黏老婆的一个人也会舍得走啊。”
“去你的,不和你说了,我一会儿要见客户,你路上注意安全。”
熊贝:“行吧,我也到机场了,挂了啊。”
齐娜来敲门,知会一声:“老大,客户刚到,正在会议室等着。”
“好,我这就来。”
安思危重新按亮手机,给凌初发了条微信过去,【老板,我们下班去看电影?】
某人回:【叫老公。】
安思危笑得眼眉弯弯。
***
凌初在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他正走入一条狭窄的弄堂里头,这边的房子非常老旧,又矮又挤,砖红『色』的墙面斑驳脱落,自行车随意的横着让人不太好走路。
走进弄堂深处,他在一个号码牌前停下,接着从裤袋里『摸』出一包烟,随手敲出一根来,抿在唇间,点上。
然后回了一条微信过去,冷峻的面容终于有了一秒钟的柔情。
他现在很少抽烟了,特别是在安思危面前,基本不会抽,她倒不会说他,只是凌初不喜欢身上有着烟草味道去抱她。
这一片很安静,香烟夹在食指和中指间一点点滋滋燃尽,不远处传来走路的声音,随着来人越走越近,他将烟头掐熄丢进了垃圾桶内。
走来的平头男人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衫,因为冷他的步子有些急,手里拎着塑料饭盒,看样子是还没吃饭。
他看了看凌初,注意到这个人与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所以他小心翼翼又很谨慎的看了一眼,觉得应该不是找自己的,然后准备走入楼梯间。
“不记得我了?”凌初突然在他身后开口问。
男人狐疑地回过身,“我不认识你。”
“我们见过?”
男人眼神浑浊,他盯着凌初看了好一会儿,但依然想不起是谁。
这样看起来高高在上的人,也不是他能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