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一皱眉,“将军碍于国主,杀不了她。”
“天侑……”提到天侑,白凤也低了低头。
“天侑对安凉的感情,你们不是不知道吧?乌鹊,你若将安凉杀了,天侑若以为是将军的授意,你让她们母女今后如何相处?”
院内一阵沉默。
白凤一甩手,“文曲,安凉是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当这说客!”
文曲气结,抬腿踹了她一脚。“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
“乌鹊,你这一箭捅下去倒也痛快,可乌鹞便能回来了吗?”
沉默片刻,想了想,“好,你若想不计后果杀了她,我也不拦着,你尽管动手便是。”
乌鹊手中的箭尖紧贴着安凉衣领,稍一使力便能取了安凉性命,可右手却不听话的兀自颤抖着。
乌鹊的模样,安凉看的真切,轻叹口气。
“安凉欠乌鹞一条命,但今日,恕安凉,暂不能归还。”
说着,安凉挣脱了乌鹊的手,理了理衣领。
可不想面前的乌鹊突然神色一厉,暴喝一声,眼前一道银光划过……
厅里。
“今日这年宴吃的可不尽兴,人越吃越少了,莫不是不想与我这老家伙同处一室?”国主擦擦嘴,扫了一眼屋内几人,目光不经意的瞟向牧倾雪。
后者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竟似没听见国主所言。
刚才乌鹊白凤和安凉相继离开,不一会文曲和鸿雁便也匆忙离去,能让几人如此惊动,必是乌鹊发难了。
可这事,自己无法干涉,只能听天由命。
眼看着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依旧毫无动静,连国主都坐不住了。
“倾雪,倾雪?”洛紫依戳了戳她。
“嗯?”
“文曲那几个家伙呢”
“咦?如此一说,也是半天没看见师傅了。”天侑也左右瞧了瞧。
牧倾雪抬头看了看天侑,又看了看国主。
国主见她这副模样,知她为难。
“天……”正欲开口。
“天侑。”
“怎么了娘?”
“去看看你师傅跑哪去了,把她找来陪你皇奶奶说会话。”
“哎,好,我这就去。”
国主与叶鸢对视一眼,一脸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