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给她下了药,那么这个人一定不会就这么让猎物逃脱,想来是一真跟着她的。
这么一想,潘羽感觉全身突然冷了一下,一冷一热,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脸色瞬间苍白。但是药力一直存在着,潘羽的脸上瞬间又再次充满了血色。
下一刻,潘羽的身体被一个怀抱拥住,潘羽像是感觉到了这个怀抱能给自己带来的快慰,忍不住的又往对方的怀里钻了钻。
“因为我在你的酒杯里面撒了无色无味的米分末,只需要一点点,恩,你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女声在耳边喃喃的说道,让潘羽本来混沌的神经瞬间有了一丝清醒。
“你是谁?”
“......该罚。”
这道声音顿了顿,然后明显更加冷淡了,而潘羽来不及暗恨这药力的霸道,就被对方抱在了怀里,精神再次陷入混沌。
她此刻只想着更近一些,更近一些的贴近这个怀抱,“抱抱我......”
“恩。”
那人将潘羽抱得更紧了一些。
第二天。
潘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而随后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潘羽整个的都僵硬了。
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的涌来,分明没有宿醉的头疼的感觉,但是却比宿醉还要难受。
潘羽犹自的发着呆,一旁的人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早。”
声音里还带着纵.欲的沙哑,白曦伸出□□的手臂,将同样□□的人重新拥入怀里。
“早......”
潘羽机械的回了一句。
“昨天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曦见潘羽依旧呆呆的,看向哪里就是不看她,心中又气又爱,嘴角的笑意不冷不热的逐渐显得诡秘。
“白曦,你......”潘羽闻言红了耳根,在工作时巧舌如簧的她如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知道我等了今天等了多久吗?”白曦冷笑着,眼中的眼泪却缓缓低落,“你数数看,你晾了我多少年?这么多年,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你为什么不敢来见我?”
潘羽不说话,白曦伸手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揉了一下,潘羽的脸色爆红,“白曦,你够了!”
“不够!永远都不够,你欠我的,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