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您的尖叫声音太刺耳了,有些难入我的耳朵。所以只能劳烦这手帕堵住你的嘴了。”
张天道叫不出来,头也不能动,浑身拼命做着徒劳的挣扎,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上空,他瞪的极用力,眼珠子几乎都被瞪了出来。
许锦言伏身低下,在张天道的耳边轻声道:“张天道,你教唆库泉折磨yòu_nǚ来补充所谓的灵气,这是天地不容的事情,在你们手下不知被折腾死了多少yòu_nǚ,五马分尸其实是便宜了你。”
“当然,库泉也逃不了,他会尽快下去陪你的。”
许锦言说完话便直起了身子,唇角的笑意冰冷而残酷,张天道的眼睛又瞪圆了一圈,“呜呜”的声音更是剧烈,似乎是有极想要说出的话,但是那些话全被手绢挡在了他的嘴里,一丝儿的音都露不出来。库泉那些肮脏的喜好,其实有一半儿都是来自张天道的教唆,张天道为库泉找了无数的yòu_nǚ,用所谓采阴补阳的术法帮库泉延年益寿。
库泉本就偏爱折腾yòu_nǚ,被张天道一教唆,他更是无所禁忌,这些年变着花样的折腾死了无数的yòu_nǚ,而前世,她的女儿佩玉便是其中一个。
张天道妄为道教人,毫无怜悯之心,术法又集齐了天下残暴之能事,这样的人,若是任由他继续为非作歹,便是没有天理二字可言。
许锦言代替不了天意惩罚张天道,但她可以为前世惨死的女儿讨回这笔帐。许锦言向后退了几步,一双眼眸全是冷漠,她随意的挥了挥手,突厥的士兵得到了命令,扬鞭催马,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马背,五匹马嘶鸣了起来,同时向前奔去,“唰”的一声,人肉爆裂的声音在这个深夜里响彻了整个郊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撕扯之声伴随着张天道最后一声穿透了手绢的尖叫回荡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原野。
血肉横飞,眼前只余四处流窜的血液,真如赵晚枫说的一般,如一瞬间红牡丹盛放,血液飘洒如花瓣零落。
小童站着库泉的身边冷冷的看着张天道被五马分尸,眼看着一个时辰之前还吩咐他沏茶的师父,现在已经在五匹马的撕扯之下成了一块一块。
那杯茶他应该是不用沏了,不过他也应该给自己找一个沏茶人了吧。
师父平日惯爱喝那用婴儿骨血浸泡的茶叶到底是什么味道呢?虽然闻着腥臭,但是既然师父那么爱喝,估计味道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库泉看着张天道的惨状,心里没有任何的怜悯,虽然张天道帮助他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库泉只有爽快。
张天道将他当作傻子耍,那他就让张天道感受一下,不将他库泉放在眼里的后果。以及……库泉远眺了一眼许锦言,虽然许锦言免了一死,但是她要老老实实的替他卖命,若是许锦言敢像张天道一样,那她的后果一定会比张天道更惨。库泉将衣袍一挥,向后一转,往地下城的入口走去,几个突厥士兵连忙跟上,库泉也没回头,直接向士兵吩咐道:“把许锦言给我带进来。我有事要问她。”一炷香之后,方才还在看五马分尸的许锦言便又被突厥士兵押到了库泉的面前。
到达地方之后,那些突厥士兵本想将许锦言压着跪在地上,许锦言却推开了他们。
“王爷,我刚替您解决了那么大的一个麻烦。您不会还要将我生祭吧。”许锦言对上座的库泉道。
库泉注视着下方的女子,眼神带着阴霾之色,“张天道的事情是解决了,但是你……。能不能活下去,得看你自己。”“王爷您就说吧,想让我做什么。预测未来?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您。”许锦言一副配合至极的样子。
“你既然这般好说话,那事情就简单了。”库泉看许锦言这般配合,心里很是满意,眼神的阴霾之色都消失了不少。
“你且说说,之前你说的大危机是什么,还有这地下城里藏着的东西又为什么会保不住?这些事情你且都给本王讲清楚,若是能规避这些灾难。本王对你有重赏!”库泉急忙道。
“还有……在你上一辈子里,本王有没有坐上王位。”
库泉问这一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没底,所以声音都有些虚。
“王爷别慌,这些事我会一件件和王爷讲清楚,但是王爷…。您能赏我张椅子坐么?”许锦言暗暗抚了抚肚子,她不该如此娇气,只是这一番折腾,怕孩子会受不了。库泉急挥手道:“给她搬椅子!”许锦言坐好之后,将还没换下的道袍撩了一撩道:“王爷,我且说您在我的前世有没有坐上王位的这件事。”“没有,您最后没有坐上王位。”许锦言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脸色极平稳的说出了这句话。库泉听的心中一紧,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起来。
得知自己平生的宿愿最后没有达成,库泉的心情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许锦言继续说道:“前世的张天道欺骗了您,他因为生祭完成,所以修炼成功了长生不老之术,在这之后,他就离开了突厥。而张天道离开之前似乎并没有告诉您的士兵要如何操纵他制造的那几门火炮,而且那些火炮似乎也有些问题,有一天,那些火炮无缘无故的突然发生了爆炸,那火炮的威力您应该清楚,您精心建造的地下王宫和那些训练了多年的精兵强将一起在火炮爆炸下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