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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说什么,你便是承认你给五皇子绣过那个荷包了?”李知书已经完全不在意脸面了,不管许锦言说什么,她都只揪住荷包那一点。
失去了儿子,失去了女儿。李知书已经不会再以正常人的心境说话,她只想无所不用其极的将许锦言拉下水。
琉璃眼眸微微一紧,随后她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同五皇子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给他绣荷包。那荷包是我绣给哥哥的,哥哥爱松柏。许是妹妹看我做荷包,以为我是绣给哪个男子的,所以才诓我绣了鸳鸯。”
“不过…。这件事是否有可能是您记错了。我是给哥哥绣过荷包,但是二妹妹是不是也绣过荷包呢?或许给五皇子绣荷包的人是二妹妹而不是我,母亲一时记差了。毕竟二妹妹有多爱重五皇子殿下,那不是京城皆知的事情么?”这件事不能承认,若是她爱慕赵斐的这件事传了出去,于张正而言会是个授人以柄的事情,虽然她知他不在意这些,可他对她如此周全,无论何时何地都用心相护,她又安能不替他做足盘算。
李知书被许锦言这一番回击气的脸色铁青,立刻就要开口反驳,却被许朗直接骂了回去。
“贱妇,你今日满口的污言秽语,我看你是疯癫过度!你们还不快把她带下去,十几个人难道还带不下去一个人吗?”许朗怒极。
不管许锦言那个荷包是绣给谁的,许朗懒得管这些事情,只要他的女儿不要再和赵斐扯上关系,他才不会深究。
既然许锦言说那是个许恪绣的,那就算是给许恪绣的吧。若是他再添一个女儿和赵斐不清不楚,他许朗成了什么?已经都没有了的脸面还要继续丢不成?
下人得了许朗的命令立刻就将李知书往外拖,李知书拼命挣扎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许朗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婢女会意,直接捂住了李知书的嘴,将奋力扑腾的李知书硬是拖了下去。
今日张正在,无论李知书说什么,都是有损于许府的颜面,许朗自然不会允许她再说半个字。李知书的声音渐渐变小,似是已经被拖远了。
这一出的闹剧现在才算是落了幕。
无人察觉,那藏在许朗身后,一派温柔之色的蕊娘看着李知书的方向,轻轻的扯了扯嘴角。被李知书这么一闹,剩下的人也没有心情再坐。随意吃过饭之后,许锦言便被张正拉回了桂念院。
张正拉她回桂念院的时候,握着她手腕是用了几分力气的,许锦言明白,他到底还是在意了。
在意了她曾经给赵斐绣过荷包的这件事。
她说那荷包是绣给许恪的谎言,或许能瞒过其他人,但是绝瞒不过他。
进房门之前,许锦言回头向半夏和忍冬递了个眼色,两个丫头会意,都没有再跟进去。
许锦言这个做法非常正确,幸好她没让两个丫头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