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回去的路上不停的翻看手中的令牌,却还是一无所获,怎么看都只是一块普通令牌而已。
想到男子说的话,心中更加疑惑了,心想:难道大小姐并不是尤大人的女儿,而是先夫人与别人偷情生的?那这事也太劲爆了吧!
一连几日尤研夕都未出门,扎根到了小厨房里没日没夜的捣腾。
眨眼便到了七月十四,中元节,这日也是尤研夕的生辰。
一大早尤研夕便被几个丫鬟叫了起来,就连连妈妈也赶了回来,尤研夕虽起床气性大,却也知道今日特殊,只是耷拉着脸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她们忙碌。
待梳妆好了后,按理说今日她得由着丫鬟扶着到前厅接客,到了吉时由自己的母亲在前厅的宾客面前为她重新梳上发髻,才算礼成。
尤震却派人来说,接客的事情就不用尤研夕前去了,让她要到吉时再去。尤震觉得如今她贵为郡主,没有要她去接客的道理。
快到吉时的时候,尤研夕一到前厅,众夫人便带着自家的孩子跪下道“参加郡主”
。
尤研夕皱了皱眉,扫了一眼众人目光停留在元氏身上,自己从不招摇,今日却是搞了这么大一个排场,只怕是这人的主意吧!
“各位伯母婶婶真是折煞我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尤研夕说着忙上前扶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夫人,接着无奈道“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适才来晚了些,各位伯母婶婶今日能来便是研夕天大的福气,却让你们等了许久,倒是研夕的不是了!”
“夕儿不必多虑,我们也只是照着规矩来的,既然夕儿如此说,大家便不要在乎这么多礼仪了。”李夫人起身走到尤研夕面前拍了拍她的手。
方才听着元氏说着尤研夕面子如何大,在家如何摆架子之时就已经很不高兴了,这会听到尤研夕那么说,立刻笑着对大家道。
“吉时到了,大家进大厅吧!”元氏尴尬的笑了笑,对着众人道。
不一会尤震也来了,坐在主位上,而尤研夕照礼跪在了厅中面对着尤震。元氏则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梳子便要往前替尤研夕梳发髻。
“尤大人,臣妇有个不情之请。”李夫人突然打断了元氏的动作,对着尤震行礼道。
“李夫人请讲”尤震有些不悦,却也不好抹了李夫人面子,只得道。
“臣妇本是伊姐姐的闺中好友,今日夕儿及笄,臣妇可否代姐姐替夕儿梳头,挽发髻?”李夫人言辞恳恳,还搬出了伊氏出来。
尤震犹豫的看了看元氏,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是继母,一个又搬出了伊氏,正为难,只听尤研夕道“伯母就和夕儿的姨母一般,伯母即不嫌弃那便就有劳伯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