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见五皇子部署完后,这才对着五皇子道:“如今时局太过复杂,太子虽被囚禁却一直未废,皇上到底属意的是谁,我们也无从知晓。再加上刚刚殿下所说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可依在下看来此人远见智慧非常,只怕也是个坐收渔利的,所以预谋斗胆请殿下,不如抽身做个闲散王爷,以保一生无忧。”
五皇子自知余先生是为自己好,可他与其他人斗了这么多年,又怎能甘心俯首称臣。于是想也不想道:“既然到了这一刻,风云又怎能甘心。先生若是想要抽身,风云这就赠先生黄金千两,着人送先生归田。”
余先生见五皇子坚定的眼神,无奈摇了摇头道:“殿下对余谋有知遇之恩,既然殿下要走那条路,那余谋便会誓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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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研夕与玄月刚回去,李宁停便扯着大嗓门钻了进来,对着尤研夕便质问道:“尤研夕,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若非我哥来信,你是打算要瞒我一辈子是吗?”
一听到李宁亭的声音,尤研夕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可又不得不解释道:“谁说要瞒你一辈子了”
“哼,本公子现在不想与你计较,明日我便要启程去处理你哥哥留下的那些破事了,只是下面人报上来的一事,我得先跟你说一下才行。”
李宁亭说完一屁股就坐在尤研夕的身边,拿起面前的烤鸭便直接塞进了嘴里。
尤研夕看着他明明说有事要说,可是却吃起了烤鸭来,似乎刚刚所说的话并非出自他的嘴巴一般,只得一把夺过盘子,没好气的问道:“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这可是我留给啊彦的,你不许再吃了。”
李宁亭闻言,又朝着那烤鸭看了看这才瘪嘴道:“小气,一只烤鸭都舍不得。”可是抱怨归抱怨,却还是得说道:“是关于皇后娘家秦国公家的事。”
尤研夕闻言立即来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听着李宁亭讲述了之前秦豪与秦佩玲的交谈,再将偷听来这几次七皇子道计划都说给了尤研夕。
尤研夕闻言,不由得弯起了唇角,看到李宁亭一愣,随即一把夺过尤研夕手中的烤鸭,撇嘴叹道:“啧啧啧,你笑起来真像只狡猾的狐狸,也不知道淳于彦是看上你哪了。”
“怎么”李宁亭话音刚落,便听见淳于彦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直吓得李宁亭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烤鸭,逃也似的窜出了房间。
尤研夕看着李宁亭如此模样,不由得好笑道:“你吓着他了。”
“我哪里吓着他了,明明是他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怪罪,才会仓皇逃走的。”淳于彦不以为意的说着,坐在李宁亭先前坐的位置上,接过尤研夕递来的烤鸭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