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夸张吗?”
“李今他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撺掇此事的于国忠于大人已经被打入天牢了。”
钟离木川眼帘一低,沉思了会儿,“那其它的大臣如何看待此事?”
“他们好像都在给于大人求情呢。”李今说道。
“这样的人也值得他们求情?”
“木川师父,你有所不知。这个于大人在朝堂上也是个有话语权的人,其它大臣都趁此机会巴结他。”杨毅沉看着钟离木川说道。
钟离木川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眉头紧皱像在思考什么,“对了,有件事我要问你们。我记得你们好像不是生在西岭,以前是在寺庙里学过本事的?”
“我和师兄小时候是在钟山寺学的本事。”
“钟山寺在何处?”
“钟山寺在都留城的西北方向,离这儿远的很。木川师父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杨毅沉说着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过一阵子还需麻烦二位捎带我和樊擎过去。”
“什么,木川师父要和大王一起去钟山寺?”李今吃了一惊。
“那木川师父和大王还回来吗?”杨毅沉问道。
“不回了。”
“大王要走”李今一惊一乍的。
“樊擎说他自会处理。只是,不知你们愿不愿意离开都留?”
“那可愿意了,我早就想离开这个破地方了。而且我和师兄都好久没回去了,我还真想师父了。”
杨毅沉思量了会儿,说道,“回去也好。”
李今想到要回钟山寺开心得不得了,在钟离木川身旁聒噪地说个不停,“木川师父,钟山寺可好了,风景美,师父也都很好……”
杨毅沉在一旁出神,在他离开之前,他还得同一个人告别。
于国忠带着满屁股的伤躺在天牢里,天牢的小窗漏了点光照在他身下的干草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就为了一个普通的男宠,大王居然如此惩罚他。更奇怪的是,当日在大殿上的大王言行极为反常。自古红颜多祸水,可这男宠才是真祸国啊,连个种都不能留。于国忠这样想,屁股又开始疼了起来,“呦----”幸亏杖责他的小太监看在他位高权重的份上留了一手,否则他这条老命恐怕都要丢了。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料到朝堂上的大臣定会为他求情,不出几日,他一定可以出狱回府。闲着无事,他又心生一计,男宠终究不能和女人比,因为男宠不可以母凭子贵,而女人可以。
满朝大臣以不上早朝为要挟,跪在大殿门前请求樊擎放了于国忠。樊擎本打算不放过于国忠,可是徐泽庆劝他,“大王,您若因为一个男宠处罚朝中重臣,传出去恐怕惹人笑话。”
樊擎在心里翻白眼,“我怕什么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