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还要见他妈妈吗?”关向蓝道,“给你个意见,得不到的不要强求。”
岑冉道:“但是最好还是努力一把,至少把自己态度摆出来。”
“我认为你态度真的够了,感动天感动地没有感动她,想想你高中毕业那会,你当代表发言,她直接离场,我想想都心闷。”关向蓝踢了踢自己的行李箱,“以及那么多次,你一个人上门拜访,直接被拒在外头。好好的租在你们家楼上,还搬出去住,一个城南一个城北。”
“原因有很多,也不止是……算了,先不提这种事情了。”岑冉揉了揉太阳穴,最近的研究课题耗费了他大量心神,“将心比心,抱不上孙子谁都得失望,当时做了最坏的准备,现在没到那个程度,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要有你这样的儿子,可得乐死我了,过年走亲戚,额头能发光。”关向蓝愤愤不平。
“那是过年没洗头。”
“对了,序哥人呢?”
岑冉和她开玩笑:“浪外面鬼混去了。”
“少来,我看他这几年占有欲太强了,我还记得以前想约你去蹦个迪,他和我说你在帮他做量子信息的作业。后来再约,不是量子信息了,改成密码学了。”关向蓝摇摇头,“我讲他在虐待你,靠一人之力读完钱班读姚班,他还笑。”
岑冉也笑,和她说出真相:“其实是他经常帮我做作业。”
洛时序要大年三十直接回岱州,岑冉的行李箱有一半是洛时序的衣服,本来今年不回岱州过了,但杨超这厮前段日子给他们发了喜帖。
那时候岑冉和洛时序正在亲吻,岑冉感觉到两人的手机同时震动个不停,想去看是什么消息,又被洛时序伸手阻拦,好不容易两人分开,又被拉到身下。
后来他俩靠在床头,洛时序啄了啄他的脖子,把上面深深浅浅的吻痕全又亲了一遍,在锁骨处很轻地咬了下,不满道:“你还有力气玩手机?”
岑冉浑身湿漉漉的,尤其是眼睛,眼尾有些红,带着一层水光,好像哭过一样,或许是真的哭过。
被欺负得狠了,抬腿都在打颤,他动了动身子,无意蹭过洛时序又硬起的那物,他吸了一口气要皱眉头再被狠狠地吻住,动作有些凶,哼哼着喊疼。
这几年都这样,被摁着弄一会就要说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岑冉在这种时候擅长装弱撒娇,好像第一次就这样了,可惜他装归装,也从来没被洛时序放过。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摆得交叉,洛时序压着他,鼻尖摩挲过他白皙泛红的脸颊,压沉了的嗓音有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他声音低低地说道:“夹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