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丽失声道:“小秋,你说的治病猪的药,就是猪的水草饲料?”
不是扯蛋吗,这些猪平日就是喂这些饲料,要是能治瘟疫,也不至于会发病了。
路秋巧笑道:“那些病猪真是吃我们这些饲料长大的,自然是无效,万一不是呢?”
马智震惊道:“你怀疑黄正兵他们以病猪充数?”
这个问题,当初路长村发生瘟疫的时候,路秋就持有怀疑的态度,不过,当时刘明人在外地,路秋身边又没有帮手,更重要是坐月子,不方便从空间取出水草跟溪水。最后被黄正兵毁尸灭迹,一旦那些病猪发病死亡,就死无对证了。
路秋才会想着将那些病猪救下来,是真是假,试试便知道了。
“马大叔,这些水草跟水不要被黄正兵发现了,你暗地里跟路向生说清楚,让他给你帮忙。我琢磨着给猪喂过两回,就能稳住那些猪的发病,到时候再让陆狗子找个兽医检查检查。”
路秋笑着解释道。
马智早年考有汽车驾照,他驾驶一台皮卡车驶下山去。
路秋看着银色皮卡车的身影消失在黄昏之中,目光深沉。
乔丽回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后山紧锁的大门。
这个后山,就是路秋培植水草的地方,不仅如此,路秋还在那里发现一口泉水。乔丽进去过,安容梅等人也进去过,喷涌的泉水被扩建成一座小池塘,上面种植着数不清的水草。
路秋常常带着女儿,还有一狼一狗躲进封闭的后山。等他们出来时,池塘被收割的水草又重新长出来了。
如果说这个云山最值钱的地方,无疑就是那座种满水草的池塘,还有路秋那逆天的培植水草的本事。
乔丽的眼光黯了黯,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若是可以的话
回到庄园里,江晓幸已经将晚饭做好,平日冷清的餐桌上也聚满了人:黑带五段高手黄雄、雕刻艺术家谢华明、画家郭暖暖,还有立在一旁的徐妈。
小丫头一看到满桌子的人,咧嘴一笑,率先张开手伸向谢华明,因为她看到老家伙手里拎着一根面包。
谢华明早年为艺术献身,熬到后脑勺都秃顶了,戴着厚厚的黑眼镜,在小丫头扑向他的那一刻,那古板又严谨的脸挤出风干桔子皮一样的皱纹,笑了:“小家伙是想吃面包了,来,爷爷给你尝一口。”
说完,他把小丫头抱了过去,真扯了一丁点的面包皮,直接塞到孩子的嘴里。
小丫头嚼了一下面包皮,乌溜溜的眼睛直瞅着谢华明,嘴巴故意发出吧吧的声音。那娇憨可爱的模样惹得谢老头恨不得把整块面包都给她。
“瑶儿,来,暖暖阿姨给你菜吃。”谁知,郭暖暖整盘蔬菜沙拉端到小丫头面前,那目光啊,充满了期盼,好像你若是不领情,她就会委屈得不行。
小丫头果然是喜新厌旧的,立即转移目标,又把手伸向郭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