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了?”古淮随口问道。
蒋裕良拉着童岁坐下,淡淡开口:“你猜。”
古淮显然兴趣不是太大,也没指望他回答,便没有继续问,“来玩游戏吧,坐着多无聊。”
蒋裕良兴趣不是很大:“玩什么?”
“不是跟你玩。”古淮转眼看着童岁:“会玩骰子吗?”
童岁诚实地摇头。
古淮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没事,不会也没关系,裕良会,让他教你。”
“要不,你们玩?”童岁想要推辞。
古淮直接将一个色蛊塞进了童岁手里,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我们玩简单的,就玩大话色蛊,输的人喝酒,你要是喝不了可以让裕良替你喝。”说完还冲童岁眨眨眼,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
童岁求助地看向蒋裕良,希望他能开口替她结尾,可惜没有,蒋裕良冲她点头:“你玩吧,没事的,很简单。”
古淮粗略地跟童岁讲了一遍规则,就赶鸭子上架,开始玩游戏。
可能是童岁太不擅长掩饰了,玩了三局,输了三局,辛辣的酒顺着食管流进胃里,火烧火辣的,整个人都晕晕的,看着桌子都出现了重影。
糟了,她只记得以前的酒量,换了身体,酒量也不一样了。
蒋裕良喊了她一声,童岁乖乖地答道:“我在。”
蒋裕良看她坐的端端的,脊背挺直,眼睛湿漉漉地闪着光,双颊酡红,似是极限到了。
“你是不是醉了?”
童岁一本正经地念:“我没有醉。”语气神态像极了小学生。
蒋裕良猜测她十有八九是醉了,开口将她从游戏里解救出来,古淮凑过来他耳边:“醉了也没关系,不影响。”蒋裕良用眼角扫他一眼,还没开口说他,人就自己飞回了桌上。
蒋裕良让童岁坐下,他去桌子上驳杂的酒水里给她找了一杯果汁,拿来递给她:“喝点果汁。”
童岁听话地接过去,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完,将空的杯子又递回去,认真道:“喝完了。”
蒋裕良哭笑不得:“这么渴的吗。”
喝完果汁的童岁侧着脑袋看蒋裕良,看着看着疑惑地开口:“为什么我看到好多个你呢?”语气里很是不解。
蒋裕良捏了下眉心,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但是童岁的思维已经跳到别的地方了,伸手拿起来面前的酒往嘴里倒,蒋裕良想要制止时,已经晚了一步,童岁已经喝了一大口。
“你都醉了,不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