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岁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蒋裕良坐在沙发上,手捂着脸,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童岁小步走到蒋裕良身后,伸出小手搭在他的肩上,软软地捏了起来。
蒋裕良想转身看她,被童岁按住了:“你别动,我给你按按。”
蒋裕良不再动了,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童岁感受着蒋裕良肩膀上的肉,硬邦邦的,捏起来十分费力:“你心情不好吗?”
蒋裕良感受着在童岁看来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实际上跟小猫抓的一样的桉捏。
童岁软濡的声音凝成一团,回荡在蒋裕良耳边,心里的憋闷感缓缓散了。
童岁:“别生气,我给你背一个那个特别火的打油诗,叫莫生气。”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童岁顿了一下,相扶到老不容易,这个,不太合适吧。
隔过去,隔过去。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童岁学着小老头的语气,摇头晃脑地朗诵。
蒋裕良想着她脸上傲娇的小表情,配着声音,没忍住笑出声,胸腔里传来一阵震动:“你从哪里听来的?”
“很火----”童岁愣住了,这是她在家特别火的,但是现在是在----书里。
“你觉得我按的怎么样”说着更加卖力地按摩,使出了全身力气;“我跟你说,我专门学过的。”
话题转移地太生硬了,但是蒋裕良什么也没说,挑挑眉:“还行,继续按吧。”
“诶,好嘞。”
呼----露馅来的猝不及防,童岁决心以后要更小心点。
蒋裕良听着她长舒了一口气,莫名地想笑,马脚露了这么多次,真当他是傻的吗?
不过有这么一个活宝,他也很开心。
关于童岁的来历问题,蒋裕良已经想好办法了,不过不急,等他处理完沈多川的事情再说。
毕竟日子还长着呢。
*
童岁在家歇着的时候陈晓约她出去一趟,谈谈工作。
约在一家咖啡馆。
叮当当的开门声响起来,角落里有人冲童岁挥手,童岁走了过去,取下了脸上的墨镜,坐在了陈晓的对面。
童岁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她不喜欢太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