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他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碰她,不要他用吻过别的女人的嘴唇碰她,不要他用对别的女人痴情话语再来欺骗她。
「为什麽…我无法取悦你吗?」他猛力挺进她深处,激得她花甬收缩胴体娇颤。
明明身子反应诚实她却厌恶的刺伤他。
他一直努力让她有感觉,至少能让她爱著他的体,藉以离不开他,一直被他刺激丧气无信心;她不爱他了,连他的体也嫌恶了,无法接受。
虽说她已是慕容佐的人了,慕容雪茵血窜烧的却是出轨的刺激,旧情难抵御。
壮实的身饱占嫩勾引她久违、眷恋的情欲,敏锐感官全集中在他蛮横撞击她,花吞纳挺擦的硬实柱,承受他一份份戮进的爱欲。
「不可能…别这麽对我…」喷散的热息与紊乱的低喘笼罩煨热裸白雪与她的小脸,疯乱呢喃於喉咙嘎,俊美坚硬脸庞与晃荡美相擦撞,随著南烈一下下挺腰戮击,直挺鼻梁与嘴唇撞触到她的下巴与吟哦的丰唇。
实在太久没抱她了,他好乱、好狂、好猴急,纵然只能抱她一次,也要把握机会、打铁趁热,霸占住就不会让她脱逃他怀抱,放她回去慕容佐身边。
鲜少撞见他这麽狂野、披头散发像头猛兽爱著她,慕容雪脸蛋熏红,扶住他臂膀的细白指甲陷入他的臂里。
身激擦起湿润的擦响於这田野中缓慢扩散。他偏侧的俊容痴迷倾下薄唇覆住她迷漾双瞳芺脸的嫩唇。
先前是嫁给烈哥对佐哥有悸动感,现在是嫁给佐哥对烈哥有悸动,她一定是乱的病没医好,还是个坏女人。
她承认她是爱著他比佐哥多一点,或许是亲情、昔日打破冤仇那得来不易的美满家庭令她无法割舍。
「你别用碰过蛮女的脏手碰我,别用进入她的身体进来我里面……出去!…你好讨厌…出去啦!」她崩解握起两只小手搥打他的肩膀。
旋紧的柱硬是抵她两腿内室,充满她体内被擦行到颤缩吸吮。
分身深入芯赌气的压紧她。
「谁说我和那女人有关系。」暗沉盯住她,南烈终於憋不住。
「自从和你成亲以来,我的身体一直是你的,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骗人,好可恶,到现在还想骗我。」她不相信,双拳懊丧的重打他。
「不相信吗?」他无法证明,可以死铭志。「我与她相识是偶然,只当她是小妹妹关系单纯,是她一厢情愿赖著我,自认我是她相公。」大手扶住她後臀,凿穿下体的壮崁进花深底,把她压在胯间牢牢扎制。
感到底部狭小的柔嫩肌夹束的震漾。
「害我心爱老婆背丈夫偷情的痛苦,我只要想到必须与她交合就恶心,怎让恶毒的她趁心如意,为了惩罚她所以用这个代替我……」
忍著在爱人甜美湿冲撞的yù_wàng,南烈拆折旁方叶木棍子比喻他的……
慕容雪感到饱占的柱突然撞她一下,视线拉到他们紧密接合的地方,花因他撞抵惹起焦躁缩紧他。
瞠目结舌,美眸惊凝,明白了。
啊!好狠!她的夫君真的很变态!
「为夫的宝贝是你的,为夫的身体只有你能享用,」他愈说愈露骨,教她面红耳赤,慌张失措,边诱惑挺送分身边表示对她忠心。
「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别来纠缠。」她拿挡箭牌刺他。「还有我怎知你是不是说谎骗我?」
「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他悒喃,倒是他对她忠贞、守身如玉,她却背叛他爱上慕容佐,苦疼在心。扳开腿心让占柔嫩肌的昂扬猛烈抽戳几下,撞动她纤柔的胴体颤抖。
「雪,你是骗我的吧,不是真嫁给慕容佐?」并怀疑起这个真实,因从她爹的对谈总觉怪怪,但愿她与慕容佐私奔,不是真的改嫁。只要她回来,他不介意她对慕容佐的私情,不介意她不爱他只爱这个男人。
「你快…做完啦…」慕容雪茵脯急遽呼吸,气嚎,欧打他结实的背肌。
她确实是骗他的没错,只为报复他的负心,负气嫁给慕容佐,就这点虐,本虐他不够。
想玩他,还未玩够隐,这麽快就露馅,她实在好生气!才不愿被揭发改嫁是骗人的!
迅猛的身撞进花室,令她达到高峰,花圈紧他拉扯不放,收缩痉挛不止。
「你是骗我的吧,你不说我也知道,雪…我的小雪……」南烈亲吻她不停喘息的娇颜,驻占的分身仍卡在柔嫩里不愿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