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总管这次听话的将脚搁上。一个施力站定,她才发觉自己两脚痠的不像话,「嗯……」她的脚又软又麻的,才一碰上栏杆就像过电一样,酥得透骨的麻意自脚底通上头顶,害她差点站不住。
他轻笑,腔低沉的震动让她脸上温度又高了几分,苏城雪看她羞不可抑频频闪躲他的吻,又笑了开来,「好了,我不是在笑妳,脚站不住证明妳的热情比我估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羞什麼?」凑近香软的髮,幽微的柔媚体香使他深深嗅闻,他沉溺、他迷醉,不禁将下巴靠著髮瀑亲暱的摩蹭,「现在,妳手扶著柱子,对……抱好……就是这样……」一隻大手奖励的捧起椒,邪邪一笑,他狠狠握住又使劲揉捏,浑圆严重变形成不规则形状,一团自指缝间挤出,苏城雪半瞇著眼,用食指跟中指夹住花蕾不住旋转逗弄,逼它绽放更鲜妍的丰姿。
「啊啊……力……好……嗯……好……」猛地扬起秀颈,墨髮荡开诱人的弧度。娇腻呻吟断断续续,男人使坏在她身上作乱,的她不禁高声làng_jiào,让瓦簷原本开心展喉的鸟儿被惊得仓皇振翅,而不慎拍落的柔羽缓缓自上头飘降,苏城雪看到了,心念一转,探出厚掌接下几绒白。
「红总管啊红总管,妳叫那麼大声,是想引来观眾看我们这场春秀吗?」苏城雪拍拍她坚挺的子调侃说道,他的力道不重不轻,正好使红痕遍佈的一对玉互相拍击,红总管低头,恰好看见自己两个丰挺球拍撞出的浪,让羞煞的她难忍的拱起娇躯,一边不甘示弱的回应。
「你弄得我舒服啊,我叫是给你捧场子……」
捧场子?苏城雪好笑的挑眉,拖长了音说道,「那──我还真得感谢我们红总管的『同情』,才能让在下这齣戏不至於冷场?」
「对啦对啦,你要感激我的大恩大德……德……嗯呜……你、还不快点……」动作别停下啊──她的房好涨,下面的小也好痒……
看著雪躯直往背后的自己蹭,他好笑的一嘆,「好,这不就来了。」说完他专心的摩抚她丰满的圆润,一手下探令他爱不释手的湿濡软,一弄三勾,指尖总是若有似无的划过花缝,苏城雪见娇弱的花瓣有些发涨,他又怜又爱的嘖嘖出声,「真可怜,又红又肿的。」
带有茧的指自后缓缓挠向前方的花珠,拨开两办血嫩,小巧緻的蒂心被推上凉风中,因无可遮蔽而瑟瑟发抖。
指尖轻搔小核,他发现它一个激灵,苏城雪低低笑了,「小傢伙动情了。」他使出浑身解数,左拧右捻的玩著小蒂,连带下面的缝兴奋得半闔未闔,空气飘著香腻味儿,他知道花又洩了,「看,它好开心呢,流得这麼多。」
听著他放肆至极的下流话,红总管哼哼唧唧的甩著头,髮舞翻飞,苏城雪瞥见髮下肩岬处的红肿未褪,可见刚撞得有多用力。这女人也太不小心了,皱起俊眉,唇微啟,他低头贴上白皙中唯一的艷色,速度极缓的温柔tiǎn_shǔn,过处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湿痕。红总管拉回心神,感觉他正极為温存的安抚她背后的伤,心头不禁一阵柔软,敏感的她感觉男人后来抚掠自己的地方有点不一样了,恍若施了咒,每经过一处便產生一股热烫,从雪颈下至柔的小蒂,全身彷彿被点著一簇簇火苗,使她叫的更加浪。
红总管腻声的娇吟使他更卖力取悦激狂不已的小珠蕊,「嗯……嗯嗯……啊……你刚刚……收那羽毛做什麼?」不是他技巧不好,使她还能在这般激情中分心询问,实在是身下花阜那股不同於以往的搔痒感让她忍不住开口。
苏城雪若无其事的道:「替我们增加一点乐趣。」
「如何增加?」小脸满是困惑。
男人又蹭蹭她颈间柔细的青丝,他满足的嘆息:「我要把它塞进妳的小。」
她沉默半晌……她没听错吧,塞?
当在火热中飘荡的神智终於回笼,把每一字都重新组合成脑袋能理解的话,红总管倏地脑筋一片空白,然后是媲美天崩地裂的爆发──
「你──不可以──」她大叫,拼命挣扎,想躲开下面霸道的桎梏,只是被男人指下绒羽抵得死紧的花本动弹不得,她的挣扎看在苏城雪眼裡彷彿耍戏般的滑稽,「别怕,这羽毛又柔又小,不会痛的。来,省省力气帮我一道……」苏城雪牵著她的指,引导她探访自己的私处,红总管忍不住闭眼呻吟,知觉全集中在领著她的砾掌指,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与他的正探入一小节,几片细白鸟羽跟著他们的动作捲进到花洞,手指的感和纤羽的软细结合成异样的感受,让花壁一阵紧缩。红总管在娇喘中意识到,她的小好紧、好热,他们的手指在裡面几乎不能动,可是深处彷彿有股力量在吸引,使她不得不更往裡面推进。
「红总管,可懂得怎麼享受自己了?」苏城雪戏謔的侧过首,吻住她轻颤的眼睫,红总管下意识闭眼,埋在体内的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感觉越发清晰。她跟著他的节奏不断翻搅花,滋滋水声让男人眼眸一暗,慾火从腹部熊熊窜烧上来,他咬牙切齿忍住,按捺想直接冲进小的渴望,紫色的男因极度压抑冒出青筋,骇得吓人。她清楚感觉到,轻盈毛羽被手指不停挤弄,绒白绵绵软软,即使掠过花边壁也只搔得痒处更痒,娇躯因此扭的更剧烈。红总管茫茫然想著男人用手把自己跟鸟羽塞进湿泞小,一遍又一遍,进又抽出,新奇的刺激让花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