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地描绘着,彷佛是在玩赏件艺术品般,怕它变形,怕它坏似的。
「好软,只是太小了。」他用还处於变声期,有些粗嘎的沙哑嗓音在段宴若的耳边说出结论,因为手中的乳肉根本装填不满他的掌。
本享受着他的抚摸的段宴若,一听,气愤地推拒着正揉捏着她早已挺立的rǔ_jiān的左砚衡。
「嫌小那你就别摸!」
听到她的抗议,左砚衡突从喉头发出两声快意的闷笑,俯首便吻住了又想抗议的小嘴,舌探入吸吮住她的。
两只大掌这时从衣中滑出,在段宴若分神於他的吻中时,拉开她的双腿,再次摩娑起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让本就气息絮乱的她,再次急促了起来,无助地甩头,希望甩去快将她肺部空气掏空的左砚衡。
但她越甩,他却吻得越深,让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突地,段宴若被封住的嘴中发出一声痛苦中夹带着快慰的呻吟,原来左砚衡那只带着魔魅的手滑至她鼓胀的花核上,且不断地刺激它,让段宴若承受不住的频频高潮,脑中一炸,眼前一片的花白,完全失去了判断力。
这时左砚衡才甘心放过眼前这个被他折磨到屡屡失去理智的女人,让空气回流到她的肺中。
他挺起身,凝视着两腿大张,双眼迷离,肿胀通红甚至带着血的小嘴微启,颓坐在墙边的女子,这淫媚的画面让他的龙阳一阵的叫嚣,提醒着他的濒临崩溃。
只见左砚衡爆满血丝的鹰眼一眯,扶着他早已叫嚣不休的硕大,猛然进入,贯穿入段宴若的体内,与她重新结合在一起。
来不及反应的段宴若为此惊叫一声,随即惊动了不远处巡逻的守卫。
段宴若看着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树丛外,来回搜寻的守卫们,吓得段宴若紧咬住自己的唇,身下的花径更因为守卫这样紧迫的巡视而不断的紧缩,让措手不及的左砚衡为此泄出了些许元阳。
这让他不快地不管守卫就在他们身後巡逻,三浅一深地进出她的花径,让她一再因高潮而痉挛,无法控制的呻吟着。
有好些次她搥着左砚衡的肩,要他停止这样的恶作剧,但她这薄弱的攻势,没一会儿便被攻破,双手被只大掌给抓住,抵在墙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制造出更多的激情罢了。
「有守卫……别这样……克制点……嗯……」她压抑着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声,警告着左砚衡收敛。
「你确定要我克制点?」他含着她的耳垂问道。
「确……定……」
「一切听你的。」说完,嘴角慢慢浮现一抹诡异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