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欢。
我的心,最后还是落到了水萝衍手里。
昏昏沉沉里她又来了,焦急地喂我吃东西,我愤恨地不肯咽,她,她竟然吻着我一口一口喂下去。我没有力气挣扎,她罗嗦了一大堆,还喝了我的药,苦得一边吐舌头一边撑着脸皮说不苦。
我白她一眼,才不上她的当。可是她的手伸进了衣服里滑过我的身体,强迫我张开口。我打个哆嗦,迷茫地应了她,她好象,还是我的萧萧……
她时常忧伤地看我,我没有理睬。她没说什么,背着我上了凌云山,她似乎执意要帮我恢复武功偿还因为辛柔给我带来的伤害。夜里我们再一次依偎在一起,我复杂地看着她,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从前的依恋喜欢,那些热烈的眼神通通熄灭了,只留下深沉的悲哀和绝望,麻木地思考着怎么把我背上山。
她的师父竟然是凌云山的掌门,并且答应一个月内恢复我的武功。我却没有半分喜悦,心里早已经空了,她悲哀地勾着头,说只盼我早日武功恢复。我的武功恢复的时候,也许就是我们的缘分到头的时候,我突然很怕自己的武功真的恢复。
那位给我施针的人说我心绪不宁,不能下针,次日她果然来了,还是控制不住地亲了我,我恨得咬她,可是到底狠不下心,由了她去,她红着脸说等我武功好了,随我处置她,我没有理睬,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些喜悦,
她在崖边给我吹了两首曲子,很好听,说什么千年等一回,缠绵得很,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想和我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心里郁结的地方忽然地化开了,不为什么,只是化开了,心里止不住地欢喜雀跃:她一直都是我的萧萧。
我在山上吻她的时候,曾经说:“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话落未几,没想到,一语成真。
是的,她一直都是我的萧萧,从来没有改变过。
可是我为什么轻易地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竟然相信了夙赢的谎话,为什么会杀了萧萧?!杀了我最爱的人?!
我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她走了,她已经不在了,我却因为有了她的孩子还活在这世上,我情愿,随她一起去。
我躲在房里,在寂静的光阴里等待她回来,她不在了,我的生命也已经枯萎。
我以为已经过了许多年,可是我腹中的孩子还没有出生,有时候我想,也许他们都在骗我,我根本就没有孩子。
有一天,萧萧的随身侍卫素问忽然闯进来,交给我一支玉簪,那上头分别刻着我和她的名字,素问说萧萧叫她捎一句话给我,萧萧要我等她来接我。
我希翼地接过玉簪,在黄昏的阳光里微微泛着光泽,我把它贴在胸前:“萧萧还活着吗?”
素问肯定地点头,我的心开了花。
我急急忙忙地叫花锄拿镜子来,这么久没有看见她,我是不是已经白了头。我要她瞧见我的时候,还像初见时那样,贪婪地看直了眼。
调走了宫人,调走了侍卫,我一天天地期盼,一天天地等,总是一天天地落空。
初夏的夜里,有微微的风吹动,院子里轻微地响起脚步声,又是宫人路过的声音吗?门忽然被推开,栀子花的香气里,萧萧站在门口朝我微笑:“江月,我回来了。”
我一头扑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
我的萧萧,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再更一篇生子的番外,就万事ok开新坑去了。
131生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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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乔念鸿,今年七岁,是的,我的确叫乔念鸿。
我大姐和二姐一个叫乔秦生,一个叫乔爱秦,她们每次说起自己的名字,都骄傲得把头仰到了天上去,因为她们的名字里都有娘和爹爹的名字,我的没有。
我很愤怒,是不是因为我是男娃娃娘和爹爹就不疼爱我吗?可是,明明娘最爱我的,天天眉开眼笑地搂着我又亲又捏地说:“小江月真可爱,小江月是娘的心肝宝贝……”
呃……唉,我叹口气,娘的表情真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按照大姐和二姐的说法就是两个字:猥琐。
其实,娘很好看的,外头很多男子瞧见娘都会脸红。可是娘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尤其是在爹爹面前,时常地嬉皮笑脸,撒起娇来让我都自叹妇孺,恩,那两个字应该是妇孺吧,管它呢,两个姐姐会说,让她们的鸡皮疙瘩掉一地,有时候我也觉得很丢脸,堂堂一家之主,听侍从们说,娘还是威震三国的圣德皇帝,万民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