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可国内目前情况你能离开吗?”
霍家正在紧要关头, 霍煊能在最好,不在的话, 虽麻烦些,但也无不可;现在对霍煊来了说, 最重要的还是时悦;上辈子两次车祸,说李家没粘手霍煊并不信;泊远已经处理, 泊家旧部正在清理中,李家也别想撇清,只要父亲上台,这些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霍煊回道,“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跟小辰。”
上辈子的痛楚他不想再经历,国内父亲已经安排好,他只保证时悦跟小辰的安全,一切都没问题。
车继续行驶,离机场越近,众人越紧张,开霍煊这辆车的司机手心汗都出来了,其它人也是严阵以待。
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四十分,还有十分钟下高速,高速下来后十五分钟到达机场,这段路最危险就是下高速那会儿。
紧张的气氛影响到小辰,往爸爸怀里缩,眨巴着大眼,小脸上有着不安,却紧抿着唇不开声。
霍家参选,时悦想过自己会有影响,但怎么会来谋杀他?想着,时悦也问出来了。
霍煊说道,“爷爷住在军区大院,父亲跟母亲住在机关大楼,出入都是警卫与军人,他们不敢动。”
时悦转过头看着霍煊,“你呢?”
说来说去,你自己不也是霍家一员,比起时悦来说,霍煊价值更高吧!
霍煊,“我战争力强。”
时悦半点面子不给笑了出来;笑完后心情又沉重下来,因为他们明白,也许是因为小辰;老爷子对小辰不一般,李家会放任这起异样视而不见吗?时悦突然有点后悔,也许小辰在老爷子那里比跟着他还安全。
“……吱……”
“……趴下……”
“……嘭……”
一切发生不过几秒,高速上逆向车道一辆大卡车竟然越过栏杆直接向这边撞过来,一声巨响,把车直接压扁,接着翻滚压向第二辆车,与此同时,后面的车在高速行驶状态下,直接撞上前面的车,一时间,连环车祸发生,染红地面。
高速公路及时被封,消防跟警队不到五分钟全部到达,‘呜哇’的警笛声叫的人发慌,惨叫声更是让人发怵。
在家里浇花的老爷子心情挺好的,哼着京曲,那调拉得极长,想来中气不错;老管家拿着电话,一脸着急,原地踱两下,跑去找医生;自上次老爷子住院后,医生就一直住在霍家,随时待命。
医生听闻老管家说的事也没法子,这事可大可小,老爷子年事高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最后俩人商量,既然霍将军电话打不通,只能找段小楼;与此同时,段二少也接到这个消息,脚上踩着拖鞋就冲了出去。
浇完花回来的老爷子看到老管家坐立难安动来动去很不安,疑惑问道,“老伙计,你怎么了?”
老管家把抓出汗的电话放回去,强笑道,“老爷,没什么呢!”
老爷子可不信,看看电话,问道,“谁打来的?”
老管家汗都出来了,老爷子虽退休已久,可那气势可还在,那视线像把刀子似的,刮的人生疼。无措擦着额头的汗,喃喃着说着什么,却听不清;老管家这模样老爷子怎会忽视,眼光一凛,拐杖一戳,厉声道,“说。”
“老爷,我,我……”
“是不是我现在用不动你了,来人啊,给我查这通电话哪来的。”
老爷子话一出,老管家就怕了;跟了老爷子几十年,他能不知道老爷子这脾气吗?如果这通电话真让他们来查,老管家以后再也别想呆在霍家。
“老爷,您别生气,我说我说。”话落,老管家冲医生说道,“医生,你说,能说吗?”
医生也很为难,看老爷子的样子这事不说也得说;而这个老管家,竟然光明正大把自己拖进来,医生都想哭了;正想着上前去把老爷子的脉搏,确认他的身体状况,电话突然又响起来,老管家快速上前拿起电话,还没接,一只枯老的手就抢了过去,直接接通。
“老管家,确认没事了,只是擦伤。”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陌生,可能直接叫老管家的也就是霍煊的保镖,而孙子的保镖为什么跟老管家汇报?霍煊受伤了?老爷子当即问道,“谁擦伤了?”
老管家跟老爷子都是老人声,那边似乎没听出来,郁闷道,“霍先生啊!老管家放心,时先生跟小辰少爷只是受惊,医生说一会儿就醒。”
老爷子一听,不得了,这是一家子都是伤了?是谁,竟然敢动他霍家人?老爷子怒了,‘啪’一下挂了电话,狠刮老管家一眼,驻着拐杖快步往外走,“快,快,备车。”
老爷子下车时,段小楼跟霍将军也刚好到,老父亲走的火火生风,看的霍将军惊心悼胆;好不容易到达病房,刚推开门,医生又扔下一个炸/弹,“时先生,您怀孕了。”
时悦先是瞪大眼,然后眼白一翻,头一歪,晕过去了;一时间,病房一片混乱;等到医生确认时悦是脑震荡后遗症,众人才松口气。
等时悦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多,病房里面只有霍煊,小辰都不在。醒后时悦没开声,只是看着天花板发呆。
霍煊很担心时悦,他了解时悦,他不想生小孩,可当小孩来到他身边时,他也不会忍心不要他;于是这种激烈的情感撞激让他愤怒又无措。
“小悦……”
“滚。”
用力甩开霍煊的手,不小心直接甩到了那张脸上;视线勉强扫过霍煊,时悦闭上眼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