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顺着咕噜给的方向找到养蛊师后,养蛊师第一反应就是举起双手来喊道:“我没有报告上级!”
杨晚被他这样过激的反应弄的有点哭笑不得。她摆了摆手说道:“我知道你没有违背承诺,只是我这次来,是想问你,怎样加入组织。”
养蛊师顿时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他们:“你们不是不想加入组织的吗?费了那么大的功夫都躲过了,怎么这回子突然想通了?”
说到这里,杨晚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也低沉了下去:“要是你们再拿我的家人开刀怎么办?与其这样躲躲藏藏,我还不如加入你们算了,先前,只是单纯的对你们的行为感到恐惧罢了,但是在我没有能力保护我的家人的前提下,我还不如跟着你们走算了。”
养蛊师也沉默了,良久后,他才开了口:“先进我家里去坐坐吧,我给你说清楚情况后,就给你们报名。”
由于养蛊师养的蛊虫很多,所以他一直都住在乡下的深山里,不和人来往,上次他央求杨晚救的那个女孩子叫做易珊,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转起来了,虽然还有点虚弱,但是日常生活都没问题了。
“被组织开除的人,要么是背叛组织的人,要么是破坏规矩的人。虽然玲玲不能被开除,但是她在这里面的位置已经很尴尬了,拥有的异能消失,不能再做猎人,她以后顶多就是个类似于接线员的人了。”
“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活轻松多了,不用面对危险了,还有固定工资拿。”杨晚对养蛊师语气里的惋惜不以为然。养蛊师一愣:“说的也是。但是她是一个心气极高的孩子,在组织里,卦师本来就不是一种让人看得起的异能者,没有直接的杀伤的能力,也不像未卜先知的异能者一样可以带来直接的效益,那些人看卦师的眼神,就像看神神鬼鬼的骗子一样。她一直想把卦师的这异能发扬光大,但是这次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她很伤心。唉,不说了,这都是命。”
见到易珊之后,杨晚才发现,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本没有什么沮丧的情绪,相反的,她积极的很,很老道的对她“接线员”的工作上了手。她的工作效率极高,很快就将杨晚和夕暮的□、护照等等所需要的所有证件都办好了。通过交流,杨晚很快就和这个格外向的女孩子成为了朋友。只是,她超爱聊天的格就连杨晚都有点受不了。杨晚的心情还没有调适过来,实在没有什么力去应付这个女孩子扯七扯八的问题。她只想好好的静一静,但是在飞机上空旷的头等舱里,易珊却还在那边说的自得其乐。
“我真的要感谢你救了我啦,唉~虽然也是你害的我丢了异能,但是我现在也不讨厌你了。人吗,就是要大度一点!~……见过你之后,我才发现你和我想象中的好不一样啊。哦,对了,我还看过你之前的照片,那时候你还有婴儿肥,胖嘟嘟的,怎么现在就变了这么多了。……哦,说起组织,我还没有和你们说吧,组织都要把每年新进的异能者聚集在一起,像选秀一样选出最厉害的,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啧啧,你们这么厉害,绝对能进前二十,到时候一定要加油,给我长脸啊。……哇塞!~这个飞机上的餐点还真不错诶,这个面包就像软胶糖一样,好q啊!~你试试?”
夕暮看着杨晚脸色苍白,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头很痛的样子,额上的青筋早就在那里一跳一跳的了,偏偏易珊不怎么会看人脸色,自顾自地聒噪着,此时她拿着那种蠢面包(看来夕暮真发火了~(#--)/.~),一个劲的往杨晚手里塞,就在夕暮终于忍不住要发火的时候,杨晚按住了他的手,霍的转过头去。
易珊的手僵在那里,因为她看到杨晚霍然抬起长长的睫毛,用那种能把人醉死的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嘴边微微勾起,眼里光晕流转,像一个黑洞,或者一个漩涡,把她所有的意识全都卷走,那一瞬间她就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迷迷糊糊中听到杨晚用一种很轻柔很好听的声音说道:“姗姗,我现在很累,你可不可以闭上嘴巴,然后让我休息一下?”
她愣愣地点头,然后机械地把头转正,机械地往嘴里塞面包,再机械地转头,看到夕暮把杨晚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让她靠着休憩。她看着杨晚闭上眼睛的脸庞,脸色涨的通红,支支吾吾地指着她,却一直记着杨晚的话,说不出一句话来。
夕暮看着她这副被美色迷住没用的小样,斜着余光瞟了她一眼,然后也闭上了眼睛,将脸颊贴上杨晚的发顶,嘴角微微勾起。
易珊又被夕暮这个微微的笑容给秒杀到,她机械地转头,默默地蹲到小角落里内牛满面地画圈圈:“为啥米有的人要什么有什么捏?为啥米有的有的人这么完美捏?既有异能又长的好,还要不要人活啦!!!~”
飞机飞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飞到美国。
这是杨晚第一次出国,她也想过,目的地会是美国。也是,论财力和科技发展力,没有哪国可以和美国相比拟吧。她没有心思欣赏异国的城市,只是默默记着一路的路线。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还是太稚嫩了,是,他们通过了坐了很久的车,然后来到了一所看起来像研究所的基地,也经过了重重的把关和检查,把他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搜走了——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他们还没有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易珊作为“接线员”,开始和那些穿着银色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