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高尔夫很大很气派,李夸父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向外眺望,美不胜收,无需用什么华丽的语言来形容,哪怕是个乞丐看到这奢华的情景也能心生一丝豪气,如若此生能在这里谋得一个栖息地,恐怕就是要一辈子饭也值了。
李夸父抽了口烟,依旧是那包用来自己抽的黄山,但今天却有点呛,烟雾在喉咙里打转,死死吐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李夸父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有些许的不适应,还是其实他憋着一口气。
“依依,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你就问。”李夸父依旧将视线留在窗外,心情算不得复杂,甚至无比的安宁,倒不是李夸父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牲口,紧追时代的潮流,所谓爱关系、关系,然后没关系,李夸父只是不喜欢将爱这个字放在嘴边。爱,寥寥数十画,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很凝重,虽不说这个世上就没有真爱了这么夸张,但能够真正的做到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一致的还真不是很多。李夸父不知道自己对依依的感觉有没有上升到爱的高度,但至少他知道他是喜欢依依的,如若李夸父这样说出口,依依肯定会有点小难过,即使不在脸上表现出来,心里也一定留有一丝遗憾,所以李夸父是不会说的,如果伤害了依依,李夸父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责任也好,喜欢乃至爱也罢,至少,李夸父心里明白,作为一个男人,就要为今天的冲动负责,更何况他是打心底的喜欢依依的,和依依在一起他能找到那久违的温馨,所以说,李夸父是不会让依依受到一丁半点的伤害的,哪怕是为了自己的一丝大男子主义,她也要让依依每天都活得很开心。
依依拦腰抱着李夸父,红扑扑的俏脸贴在李夸父那疤痕满布的后背上,身体上的疼痛也渐渐淡去,也不再娇羞,连床上的战争都和李夸父发生了,更何况现在还是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相拥,羞到深处那就是幸福了。
女人在第一次之后难免有点多愁善感,依依虽然很单纯,从来不想那些美好或者虚无的未来而杞人忧天,但此时的依依确实比平常多了一抹忧郁,或许是因为她还没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中适应过来,也可能她是在思考着该问李夸父什么样的问题。
依依歪着脑袋,柔顺青丝垂至刚刚被李夸父蹂躏的部,半遮半掩,很是迷人,依依眨了眨水灵的眸子,开口对李夸父问道:“我也不知道问什么,反正我就是相信你。”
李夸父扭头看向依依,心里一阵温暖,伸手在她小脑袋上轻抚了一下,依依虽然偶尔任,时而有点孩子气,但永远是那么的善解人意,无需多少海誓山盟,甜言蜜语,她在李夸父身边都是那样的小鸟依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或许心中都会有一个林雨薇那样的暗恋对象,也会深埋着一个嫦娥这种高不可攀的女神,往往会忽略了依依这种唾手可及的幸福和温馨,直到失去了或者再也无法拥有,他们才会后悔莫及。而李夸父,不会。
突然,依依仰着头,看着李夸父问道:“夸父,那个很漂亮的姐姐是谁啊?”
李夸父的心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依依要问什么,女人的第六感确实很强,但李夸父还是装着没听懂的样子问道:“哪个姐姐?”
“就是那个在酒吧里帮过你,你说是客人那个,她现在还住你那里吗?”依依继续问道。
李夸父低头看着依依,对于这个将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可爱女人,李夸父不想去欺骗她,但李夸父更不好将嫦娥的事情告诉她,依依信不信是另外一说,如果信了,这种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的事情,或许会给依依带来很多的麻烦,李夸父不想依依被牵扯进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依依在李夸父心中还是一个需要呵护和宠溺的孩子,而不是嫦娥那种有点凌驾于自己的女人。
“依依,你真的相信我吗?”李夸父认真的看着依依问道。
依依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依依,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和你在一起我是用心的,我会一直对你好,如果我拥有了将那些事告诉你的能力,我一定不会再瞒着你。”李夸父低声说道,声音有点沙哑。
依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终究不是那种强势的女人,她不想也不会逼着李夸父。
依依有时候真的挺傻挺单纯。
一烟抽完,李夸父也平静了很多,两人重新回到大床上,没有再发生些床上的战争,李夸父只是温暖的将依依拥在怀中,一起入睡——
北京燕山,秦城监狱,一辆挂着沪0牌照的黑色红旗轿车缓缓驶入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神秘监狱。
按理说,秦城监狱是不允许探监的,但倘若得到上面的首肯,还是可以的,而这辆红旗轿车显然有着这样的特权,就像当初的叶紫苏可以随意的探视一般。
从红旗轿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墨绿色旗袍的绝美少妇,不是韩曼玉的那种身处巅峰的冷傲,也不是嫦娥那种超凡脱俗的女神范,有点暖心,也带着一丝算不得清冷但让人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雍容气质。
她就是成鱼落雁的江鱼雁,下得红旗轿车后,江鱼雁来到秦城监狱一个特制的探视室,相比于其他的普通监狱,不得不说,这里堪称奢华。
一会,一个有点沧桑又有点桀骜的中年男子被带到了这里,当江鱼雁看到这个男人时,很明显的身体略